一遍又一遍。
刘瑶尝试了无数遍,门锁都是提示余额不足。
刘瑶把身上能回收的东西全部丢回收机器。
估价结果跟20万还是差距有点大。
真是钱到用时方恨少。
以前觉得自己不用买车不用买房,光是在超市买吃的喝的用的,十万余额足够过的很滋润了。
结果没想到,现在开个门竟然要20万。
没办法,刘瑶只能暂时放弃,想着晚点再看看弄点东西卖了凑钱。
“大黄,你再等等,我很快凑到钱放你出来。”
刘瑶朝门后安抚性的喊话。
里面的大黄狗似乎被安慰到了,汪汪叫了两句回应。
“咚咚~”
空间外传来敲门声。
“媳妇?”
然后是江彦说话的声音。
知道他这是担心自己,刘瑶忙从空间出去。
“吱吖~”
卧室门打开,江彦瞥了眼屋里,“怎么这么久?”
“怎么,等的不耐烦了?”
刘瑶反问。
“我不是那个意思。”
江彦想解释。
“怎么样,合适吗?”
老裁缝插话。
“合适,都挺合适的。”
“多少钱?”
刘瑶伸手掏钱,想把尾款付了。
“不用,你男人刚付完了。”
老裁缝呵呵一笑。
刘瑶诧异看了江彦一眼。
这小子怎么这么多私房钱。
江彦眼观鼻鼻观心,佯装没注意到她在看自己。
“我帮你包起来吧。”
老裁缝利索把衣服一件件叠好,然后用纸皮袋子装着。
正准备走,一个中年大妈走了进来。
中年大妈身后还跟着一个皮肤黝黑的女人。
“妈,你上个月才做了衣服,咋又做,会不会太浪费钱了,大伯哥他会不会有意见。”
女人怯生生开口。
“浪费啥,老娘一个月就做那么一件衣服,他婆娘天天衣服不重样我都没说什么呢。”
“要说景承这小子真是个白眼狼,亲娘不孝顺,天天对着个乡下村姑鞍前马后的。”
中年大妈嗓门大,说话中气十足的。
“他那媳妇也不像话,咱们都来这么久了,一顿像样的饭菜都没给我们做过。”
女人绑了两根粗黑的辫子,一张脸黝黑黝黑的,气质很村很土。
女人身上衣服簇新,一个补丁都没有,就是衣服有点短了,肩膀也窄的厉害,一看就不是她自个的衣服。
女人身材壮硕,衣服都快被崩开了,很是滑稽。
“妈,你说景承那媳妇什么时候过来这边啊,她过来会不会把我们赶走啊。”
部队家属院的生活太舒坦了,女人可不想再回乡下种地了。
她宁愿在部队讨饭都比在乡下累死累活好。
“她敢!这个家有我一天都轮不到她一个外姓的做主。”
中年大妈眼神凶戾。
“咦,妈,他不是……”
正说话呢,女人注意到了旁边的江彦。
江彦老家和陆母娘家一个地方的。
不过两家关系远,平时没什么来往。
江彦15岁之后又很少回去,女人是陆家儿媳,认不全村里人,一时间叫不出他名字。
“江彦?”
江贵凤倒是一眼认出了江彦,“还真是你啊。”
“嗯。”
江彦神色淡淡的,有点不想搭理江贵凤。
“听你奶奶说你结婚了?”
江贵凤是陆景承亲妈,最近刚来部队家属院住。
江彦没搭理她。
江贵凤继续自说自话,“这就是你媳妇吧,长的……”
“没事我们先走了。”
江贵凤话没说完,江彦直接拉着刘瑶出了门。
被无视,江贵凤气的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什么玩意,见到长辈不问候就算了,竟然还敢给我甩脸色。”
江贵凤吐槽,语气尖酸刻薄。
“妈,我听说他是营长?”
女人问。
“营长有什么用,我儿子还是团长呢。”
江贵凤这辈子最骄傲的事就是生了陆景承这个儿子。
陆景承人长的好,又有出息,她在村里现在可有面子了。
“这倒是,大伯哥比他厉害多了。”
女人恭维着。
“不过妈,我听说他舅舅和大伯很厉害?”
女人问。
“再厉害有什么用,又不是他亲爹,他亲爹就是个窝囊废。”
江贵凤吐槽。
“啊?他爸不是挺厉害的吗,我听说还是省城工人呢。”
女人不解。
“工人又怎么样,还不是只能娶个南蛮子,还是个短命鬼。”
江贵凤是首都乡下的,自觉自己是首都人,京爷,很是看不起外省人,特别是岭南那一块的。
在江贵凤的认知里,岭南自古以来都是罪犯的流放地,是南蛮之地,又穷又落后。
她娘家那边稍微有点本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