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着就饿着吧。”
刘大军冷哼。
实在是刘甜甜干的这事太丢人了。
平时刘二嫂和刘甜甜在家怎么闹腾,刘大军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觉得女人家就那样,懒的管。
但是刘甜甜这次太过分了,竟然丢脸丢到国外去了,把国家的脸面都踩在地上了。
刘大军是经历过战争年代的,跟弟弟刘二军参加过民兵团。
他们这代人骨子里都流淌着一腔爱国热血。
刘大军跟弟弟以前也不和,还因为分家的事情跟刘瑶家吵过闹过。
但是吵归吵,闹归闹,在事关国家民族面前,刘大军还是坚定不移选择国家。
当年鬼子进村抓人,他脑袋都差点被砍下来,硬是咬牙没当卖国贼。
因为这个,他被全村人高票推荐当了村书记员。
“你……”
陈美丽都快气死了,有他这么当爹的吗。
“你什么你,慈母多败儿,她就是被你这个当妈惯坏的。”
刘大军现在是越想越气。
“哼!”
刘大军也没胃口吃饭了,将筷子重重一摔,转身出了门。
陈美丽:“这大冷天的你又跑哪去啊。”
“妈,我也吃饱了。”
刘卫强也没了吃饭的心思。
“你这孩子,才吃两口咋就饱了。”
大儿子常年在部队当兵,现在好不容易回来过年,陈美丽特地准备了一桌子饭菜。
结果呢,桌上的菜都凉了,他硬是没吃几口。
“一天到晚就知道吃。”
陈美丽瞪刘二嫂。
刘二嫂才不管她,闷头把桌上的菜全吃完了。
“你,去叫你妈出来吃饭。”
陈美丽使唤旁边的吴文秋。
陈美丽很讨厌吴文秋,觉得她天天在刘家白吃白喝。
“哦。”
吴文秋懒洋洋起身,不甘不愿进屋叫刘甜甜吃饭。
吴文珠和吴文海饿的慌,狼吞虎咽的。
“吃吃吃,一天到晚就知道吃,一个两个都是猪。”
陈美丽越看姐弟俩越讨厌。
吴文珠和吴文海对视一眼。
姐弟俩悄悄把陈美丽身后的长凳挪了挪。
“哎哟~”
陈美丽一屁股坐在地上,摔了个四脚朝天。
“蠢货!”
“咧咧咧~”
吴文珠朝陈美丽吐舌头做鬼脸。
“癞蛤蟆,姐,她好像癞蛤蟆,哈哈哈。”
吴文海笑的前俯后仰。
“死丫头,臭小子,看我今天不打死你们。”
陈美丽抡起扫帚就打姐弟俩。
“打人了,大人打小孩了。”
“不要打我,我知道错了。”
姐弟俩边跑边哭,扯着嗓子嚎叫。
“这陈美丽真不像话,一把年纪了整天欺负两个孩子。”
“可不是,没妈的孩子真惨。”
几个路过的婶子对着陈美丽指指点点。
这边动静大,很快吸引了附近人的视线。
“她咋天天打孩子,真是不消停。”
“这俩孩子也是可怜,没爹没妈的。”
刘母叹气。
刘瑶拧眉。
书里写吴文秋姐弟三个是小作精,调皮捣蛋,喜欢恶作剧,鬼精鬼精的,喜欢捉弄大人,经常惹得读者捧腹大笑。
其实刘瑶觉得他们做的事一点都不好笑,也不可爱。
哪有什么小作精,讨人厌就是讨人厌。
就他们干的那些缺德事,别说陈美丽了,是她也忍不住想打人。
“来来,瑶瑶,多吃点,看你瘦的。”
刘母往刘瑶碗里夹了一块五花肉。
“妈,你也多吃点。”
新嫂子往刘母碗里夹了块鸡肉。
“哎,真乖。”
刘母乐呵呵的,乐的嘴巴都合不拢。
“二哥,二嫂,新婚快乐。”
刘瑶端起酒杯敬两人。
“谢谢小妹。”
刘明一饮而尽。
新嫂子酒量不好,以茶代酒。
冬天日间短,夜间长。
酒席吃完,天很快暗了下来。
北方冬天漫长,烧炕废柴火,很多人家为了省柴火,一到冬天都是一大家子睡一个大炕猫冬。
刘家房间少,只有两间房,西屋还特别小,只能放一张小木床。
夏天的时候,刘瑶自己睡西屋的小木床,刘母则睡东屋,刘明和刘冬睡的柴房。
冬天的时候,一家人则挤在刘母东屋里。
东屋很大,里面盘了两个炕,一个南炕,一个北炕,中间用炕幔隔着。
南炕大,刘瑶和刘冬、刘母、刘梅、还有刘梅的闺女睡的南炕。
刘明和新嫂子则睡的北炕。
一大家子睡一个屋,晚上特别热闹。
刘梅闺女性子活泼开朗,经常逗的大家哈哈大笑。
当然了,也有不方便的。
刘瑶是南方人。
即便穿书五年了,她还是没办法习惯一大家子男女老少睡一块。
特别是刘明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