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一时竟有些无言以对。
她根本就没有多想,而且即便想了,也不是余南卿所想的这么肉麻。
她只是觉得她既然把药交出去了,若她真在睡梦中身死,她也认了,因为那个人是余南卿,她即便是出了任何差池也不会怪他分毫。
自然,余南卿不会让她出事,这层她也是信的。
只是真没有余南卿想的那么多。
但见余南卿眉眼雀跃,苏挽烟也不好打击他的兴致,好笑道:“是是是,你说得很对,因为那个人是你,所以我愿意全身心交付于你。”
这么说来,这种想法跟她的想法也是大同小异,不谋而合。
苏挽烟枕着枕头闭上了眼睛,继续笑了一句:“所以你可别真让我嘎了,我大好年华才刚刚开始呢。”
余南卿眸光微亮:“好。”
房中的小香炉,飘出一缕缕轻烟,如薄纱般,轻得几乎让人瞧不见。
月色温凉,照在别院的庭院中,透着一层清冷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