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们不知道吧?爹以前都跟我说过,他为了纳我娘为妾,不惜给你们母亲下跪!”田仲武望着田伯文,又望了望田季安道:“但你们母亲不同意啊,气得爹才说气话要休了你们母亲!”
“都过去了,说这些也没什么意思,咱们谁也不欠谁了,反正我和爹本来也打算借刀杀人杀了你们!今天被你们算计,也是彼此彼此!”田仲武无奈一笑。
“不过,你们是真的可怜,你们没有父爱,但是我有,”田仲武望了望田季安和田伯文,似是想起了什么,泛泪道:“就在昨天,爹还为了掩护我去引开了天策军的人!”
田仲武说着,抚摸着自己的头发道:“爹昨天就是这样,轻轻的摸着我的头发,跟小时候一样,慈祥地看着我。”
“知道么?他昨天告诉我,让我以后不要再哭,因为没有人再为我擦眼泪了,”田仲武哭着擦了擦自己眼泪道:“哈哈哈哈,你们这辈子都不会被爹这么疼爱了!”
田伯文知道那是锦衣卫刘英亮假扮的田绪说的话,他刚想说出来,但话到嘴边,不知道怎么,还是咽了下去。
“娘死了十几年,爹这会应该已经在渭河边被包围了,呵呵,我这就去陪他们,”田仲武语气绝望地说着,横剑望着田季安,郑重其事地说道:“田季安,你给我记住,我娘她不是婊子,她是这世上最干净的人!”
说完,自刎而死。
田伯文见状,闭上了双眼;田季安委顿于地,呆呆地望着地面,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