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戚,转眼已经潸然泪下。
董晋老泪纵横,泪水涟涟;吴少诚无声地闭上了双眼,面色无尽伤感,任泪水滚滚流淌。
韦丛则是呆呆地望着霍子玉,心中已是痴了:这世上怎会有如此缠绵美丽而又直击人心儿的诗句?!
韦渠牟从座而起,来到霍子玉身前倒头便跪:“吾师在上,受弟子一拜!”
霍子玉哪见过这一出,好家伙,韦渠牟可是韦丛爷爷辈的,跑过来跪拜自己为师,这算哪一出?唬的他赶紧将之扶起道:“元均先生这是作甚,折煞晚辈了!”
“拜师礼已经行过,您将学生扶起,就是承认元均为您的学生了!”韦渠牟拱手拜道。
“啊这……您这……太不合适了!先生切莫折煞了晚辈!”
“侯爷,别费劲了,别说是元均,就是老夫我,也想拜您为师了!”董晋此时起身缓缓说道。
“啊?董老,您可别再开玩笑了!”霍子玉听完吓住了。
“哎,老夫活了七十多年,哪会开这玩笑?”董晋一边走过来,一边叹息道:“下午在酒家我们还说,论写情,侯爷您是大唐首屈一指的诗人!我现在看这话不对,论到写情,侯爷是千古第一才对!”
“啊?您老折煞晚辈了!”霍子玉拱手欠身赶紧拜道。
董晋缓步来到霍子玉身边,握着霍子玉的手道:“好孩子呀,你的诗真的是堪称我大唐一绝啊!”
说着,董晋挽着韦渠牟的手来到韦夏卿身边道:“元均、云客,能否给老夫一点薄面,容老夫先品鉴一下这首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