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如今的永王爷都要把自己的小郡主许给侯爷了!”
见郑元秋不说话,郑泽道:“季昌从小就不爱看书背书,我看他挺喜欢学武,就让他学武从军吧,未来你从文,他从武,你们兄弟再加上家族里其他子弟,只要跟随侯爷,还愁无处建功?届时我们郑家何愁不能发扬光大?!”
“不过,这算不算拿晓茹的终身大事在做交易?”郑元秋说着,低下了头,一脸惆怅。
郑泽见状大笑道:“我的傻孩子,你怎么突然这么糊涂了?!”
郑元秋闻言抬头望着郑泽道:“父亲大人何出此言?”
“枉你读圣贤书,居然不懂此等道理!”郑泽道:“如果硬将晓茹许给一个她不喜欢的人,甚至是一个腌臜不堪之人,那是把晓茹往火坑里推;如果是把晓茹许给一个她钦敬爱慕之人,而且这个人又是我大唐顶好的英俊少年郎,这叫什么呢?”
郑元秋闻言大笑:“哈哈哈,父亲教训的是,是孩儿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