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怒视着金盏和玉瓶。
金盏和玉瓶噗通一下就跪了,她们一跪满屋的宫女奴才也跪了一地。
“皇上,和她们无关。”
“是嫔妾身子不好,只是摔了几个瓶子,便晕了过去。”
花芜继续在萧凛的怀中痴缠着,鼻尖满是萧凛身上霸道的龙涎香的味道。
萧凛扫了一眼,果见地面上还有些碎瓷的残片,眉头微微一皱,可是,看到怀中人病猫儿似的美人儿,他自己都没发现他出口的责问都带着几丝宠溺,“你这又是因为什么生气?竟还把自己气晕了?”
“嫔妾害怕!”
“嫔妾以为皇上不要嫔妾了……”
“呜呜……”
花芜搂着萧凛的腰,绝美的脸上,轻蹙愁眉,眼尾泛红,楚楚可怜的样子犹如雨后梨花苍白娇弱又无力。
这……这从何说起?!
看着满地的狼藉,有心说说她女子不可擅妒,可是,看她哭得可怜又如此虚弱,想想也是因为她太爱自己之故,这满心的训诫又说不出口。
唉!
罢了!
她身子不好,又无家世依仗,朕若再对她苛责些,她怕是要活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