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她成灵昭容了?!
而原本的程昭容因抗旨,被贬为采女,罚去清漪园了?!
啧啧……这罚得也太狠,她升得也太快了吧?!
那个什么程昭容不是有一个一品镇北大将军的爹吗?皇上竟然罚得这般重,不怕那个程大将军心生不满,囤兵造反吗?!
若是程大将军反了,西北可就乱了。
西北乱,则天下难安。
那他这个天下之主又该如何?
怕是太后和朝廷百官会对皇上心生不满吧?会动摇他的统治吗?!
“你这儿都是哪听来的?”,红芽儿在花芜的脑海中一阵无语。
花芜理直气壮道:“电视剧上都这么演的啊!”
那个大火的《XX传》,皇帝为了平衡前朝后宫的势力,对那些个妃子们百般容忍,这个不能罚、那个要忌惮的。
程昭容虽犯了抗旨之罪,可这种后宫女子因口角的抗旨,可大可小,全在皇上的心意。
她原以为程昭容顶多是被禁足几个月或是降一级位份,却没想到皇上竟然是将她一撸到底了,若不是采女已是最低阶,怕是还要降。
“你都说了,那是电视剧!”
“我跟你说这个景弘帝可不是一般的皇帝,他身上的龙气浓郁得都有些发紫,这是雄主之相!”
“你在他手底下对他骗财骗色骗心,你最好小心点儿。”
“这里的世界和你那个灵气渐渐枯竭的世界可不一样,你别露了马脚,害我到时候无法带你离开……”
红芽儿小心叮嘱道。
“安啦!安啦!”,花芜浑不在意。
她怎么可能会露馅?
红芽儿就等她的完美谢幕吧……
花芜还要再说什么,却突然听到宫外一声比一声急切的通传声,“皇上驾到!”
嗯?!
皇上来了?!
他怎么来得这么快?!
花芜这边还在想着,就突然感到一阵眩晕无力,两耳嗡鸣,眼前冒星,虚到不行,再也坐不直,身子一软便倒在了身后金盏的怀里……
金盏吓得连声惊叫,“主子!主子!”
虽然知道这是她家主子演的,可是太真实了,她还是常常吓到。
花芜现在已经给不了金盏什么反应了,她现在太难受了。
红芽儿这一下,至少得抽走二分之一的灵力。
臭红芽儿!
你抽走灵力时,好歹先知会一声啊!
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子,差点将她送走!
她有片刻瞬间,有一种我是谁?!我在哪儿的迷惘感!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抽走灵力!?
景弘帝萧凛在进来时,看到就是花芜脸色苍白、双眼无神、气若游丝的样子,心里顿时一慌,连忙大步上前,将花芜搂入怀中,紧张地询问道:“阿芜,你怎么了?”
“没事的!你不要怕!”
“你什么事儿都没有,是那程采女胡说的。”
“是不是吓到你了?!”
花芜浑身无力地倚在萧凛的怀中,听到萧凛的话,她这才明白过来红芽儿为什么突然来这一手。
也是!
‘花芜’本就是个病美人!
一个体弱多病的人乍闻自己就只能还活十年了,不就该是这副伤心至极、病上加病、虚弱至极的模样吗?!
若是她刚才那副精神头十足的模样,让皇帝看见了,她可就穿帮了。
好红芽儿!
是她错怪她了!
不过,对于萧凛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花芜还是嗤之以鼻的。
胡说不胡说的,别人不知道,她自己的身子她还能不知道吗?!
可是,萧凛既然这样说了,她还不得不装出惊喜的样子,美眸氤氲道:“皇上,您说的是真的?!程采女真的在胡说?!您没有骗嫔妾?!”
“当然!”
“朕是天子!”
“天子无戏言!”
萧凛神情严肃,散发出威严冷峻的帝王气息。
花芜有片刻的怔愣。
明明太医诊断说她活不过十年,这件事情满宫皆知。
君无戏言啊!
他……他怎么敢的?!还说得如此自然?!就只是为了让她安心?!
花芜简直不知该如何反应,片刻的怔愣后,花芜含泪带笑地投入到萧凛的怀中,娇声道:“原来是这样!真是吓死嫔妾了!”
“嫔妾以为……嫔妾真的要死了呢。”
“嫔妾死不可怕!”
“可嫔妾怕日后再也见不到皇上了……”
晶莹的泪珠滚落,美人儿哭得梨花带雨,让人心都疼了。
“好啦!不哭了!”
“哭多伤身……”
“那程采女已经被朕贬去了清漪园,日后想必不会再有人再敢在你面前胡说八道了……”
“你只是早年吃苦太多,以致身子虚弱,只需好好调养,便能和正常人无异了……”
花芜听着萧凛在她耳边絮絮叨叨,心想这萧凛日后若是不做皇帝了,改去做游方郎中也是可以的,不说别的,光这宽慰病人心情一事儿上就做得像模像样的,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