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听说你今天可忙了?来了两拨客人?!”
下朝后的景弘帝萧凛哪里也没去,直奔翊坤宫而来。
在翊坤宫的宫人们服侍下净了手,玉瓶适时端来了景弘帝萧凛爱喝的雀舌,景弘帝萧凛用盏盖刮了刮茶沫,笑眯眯道。
“嗯!皇上也知道了?!”
“先是来了启祥宫的杜美人,她来探望一下臣妾。”
“随后是臣妾的母亲李氏,也是来看望臣妾的。”
花芜坐在一边,玩着景弘帝萧凛身上的白玉海棠玉佩,一边玩还一边有想将其解下顺走的想法。
“启祥宫的杜美人?”
“杜御史的女儿杜清裳?!”
景弘帝萧凛思索了一下,立刻将人和号对上了,顺便镇压了花芜那双蠢蠢欲动的小手。
“上次顺走了朕一把湘妃竹泥金面扇、大上次顺走了朕的墨玉扳指、大大上次又顺走了朕的极品祖母绿手串……”
“怎么的?这次又相中了朕的这枚白玉海棠玉佩?!”
花芜见自己的图谋被识破,索性先发制人,双手仍紧紧扯着那枚白玉海棠玉佩,美眸清波流盼,小巧的嘴角冷冷翘起,“嗯?!将人家的名字记得这么清楚,怎么想去启祥宫了?”,晶莹如玉的小脸上醋意横生。
冤枉啊!
他什么时候说过他想去启祥宫了?!
这小冤家,越来越会恶人先告状了。
有心想告诉她,身为后宫嫔妃,不可善妒吃醋,可是,当看到那张新月生晕的小脸,景弘帝萧凛便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罢了!
她这么爱吃醋,还不是因为喜欢他?!
反正他也没想过去别的宫殿,每天下了朝后,就只想来翊坤宫,又何必惹她不高兴?!
这小祖宗不高兴了,可真的会把她撵出翊坤宫的。
上次就因为他惹恼了她,她便将他赶出了翊坤宫,惹来了一场风波,还差点要了她的小命。
鹤去深说若是再来几次,他也救不了花芜。
现在的景弘帝萧凛哪里还敢对她说半句重话?!
花芜哪怕是皱一下眉头,他都要担心半天,生怕她是哪里不舒服了。
想到几天前,花芜哭着在他怀里抹眼泪,说他们再也不要吵架了,好不好时,他心疼得无以复加。
“没有!没有的事儿!”
“朕没这个想法,爱妃不要冤枉朕!”
“罢了!”
“不就是白玉海棠玉佩吗?给你!拿去!”
景弘帝萧凛故作肉疼的摘掉自己的玉佩,塞到了花芜的手里。
“这还差不多!”
花芜开心的叫来金盏,让她帮她把玉佩保管好。
其实,她现在好东西不知有多少,但是,她还是很喜欢从萧凛的身上顺东西,特别有成就感。
金盏抿着嘴,乐呵呵地捧着玉佩走了,那得意洋洋的样子,把萧凛都气笑了。
一个笨主子带着一个傻奴才!
可怎么得了?!
玉瓶头深深的低着,双肩不停地耸动。
她家主子太好玩了。
“哦,对了!”
“臣妾母亲进宫还说了一件事儿,说臣妾的兄长花鸿畴到了适婚的年龄,来宫里问问臣妾有什么安排……”
花芜顺走了萧凛的玉佩,终于肯安静下来了。
“哦?你兄长花鸿畴?!”
“朕记得!”
“现在在白马书院读书呢吧?听说书读得不错,他的老师说他明年可以下场了,有状元之姿呢。”
景弘帝萧凛含笑说道。
嗯?!
花鸿畴书读得那么好吗?!
状元之姿?!
那岂不是说如果明年没有大的意外的话,他很有可能是状元?!最不济也会是榜眼、探花之类的。
难不成花家人都很有读书的天分?!
先是花暨白,后又来个花鸿畴?!
这些她怎么都不知道?!
“那你有什么安排吗?”,萧凛问道。
花芜摇了摇头,实话实说道:“没有!其实我更希望兄长能和喜欢的女子成婚,幸福一生。”
“可母亲说兄长没有喜欢的人。”
“兄长说听臣妾的。”
“可臣妾哪里认识那些好的闺阁女子?!听臣妾的,怕是要耽误兄长一生。”
花芜满脸忧愁,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萧凛见不得花芜蹙眉,连忙道,“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朕让皇后举办个赏花宴,将京中那些未婚的贵女们都请来赏花……”
“你请你母亲和兄长也来赴宴,你们相中了谁,告诉朕,朕为他们赐婚便是。”
花芜立刻就开心了,眉开眼笑道:“这个办法好!”
“两人在赏花宴相识,总好过盲婚哑嫁。”
赏花宴啊!
古代着名的相亲盛典!
没想到她居然也有机会见上一见。
……
花芜也不知道景弘帝萧凛后来跟皇后说了什么,总之几天后,宫里皇后便撒了帖子,遍请京中尚未有婚约的年轻男女来宫中参加赏花宴。
这让花芜兴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