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叔叔就等于他们也可以威胁到德意志皇帝的安危,尽管他们成功的前提是陛下去外国访问且明白人都知道他们是种族主义者不可能对德意志皇帝动手,但只要把这事情夸大一下就会变成“极端种族主义者有暗杀陛下的可能”。
就在林尚舟想这件事情的时候,陈查礼对林尚舟说:“希佩尔先生,我还有事情要告诉给您。”
他的话把林尚舟从思考中拉了回来。
“你说吧,我听着呢。”
“是这样的,那名年轻的凶手是未成年,他即使是判刑也不可能被判死刑,您若是希望他得到另外两名凶手那样的惩罚(死刑)的话可能会有些困难…”
陈查礼的话还没说完,林尚舟就轻轻摇了摇头说:“他是否被判死刑于我而言并不是一件太重要的事情,相比于死刑我有更好的方法让他感受到痛苦。”
那家伙是个未成年让林尚舟感到有些意外,不过这样也好,这样对他更有利。
“还有就是我们在审问刚刚说的那名凶手时得知宰相的侄子也和这件事有关系,据他所言是俱乐部的老板拜托他想办法调离曾在您家居住的暴风突击队队员。”
说完这句话后陈查礼就闭上了嘴巴,不再作声,他知道涉及到宰相之后这事情就不是他能够言语得了。
克莱因和这件事情有关系在林尚舟的意料之中,他是一名种族主义者,那他和那个俱乐部有往来也是合乎情理的不会让人感到意外的事情。
林尚舟沉默着握紧了自己的拳头,怒意自他心中涌出,之前他和克莱因之间的矛盾只是简单的争吵,根本算不上大矛盾,但现在完全不一样了,既然他帮助那群家伙害死了自己的叔叔,那自己就和他有了死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