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种种“罪行”,他的言论得到了右翼的一致认可,饶是一些民族自由党议员也难免在内心认同施莱歇尔的话。
“如果我们的宰相是这样一位投降主义者的话,那么即使你是宰相,我也要对你说……”
施莱歇尔压低嗓音,接着伸手做出驱赶的动作厉声说道:“你们这群社会主义者还有那些倒向工团主义妄图以罢工暴动来破坏我们祖国的工人暴徒们,你们是德意志的叛徒!走开!投降主义者!走开!德意志的叛徒!这里的德意志贵族,绅士们永远不会向暴徒投降!”
话音未落,右翼党派的席位上就爆发出了激烈的鼓掌声,最先鼓掌的是被施莱歇尔带动情绪的极右翼党派议员,对林尚舟早已不满的他们很满意施莱歇尔的简短讲话,而他们鼓掌之后,其余右翼议员只能跟着鼓掌,否则在气势上就输了一筹。
听着耳旁激烈的鼓掌声,施莱歇尔脸上有着淡淡的微笑,然而他的心里却只想着过去给那些最先鼓掌的人一耳光,他不知道那群最先鼓掌的人是不是忘记了德意志帝国的宰相还是那名被他讥讽嘲讽的年轻人?他们是不是忘记了德意志帝国宰相的任免权在皇帝手上?
不管他再怎么嘲讽林尚舟,他说的话再怎么能引得右翼的认可,只要林尚舟还保持着与皇帝的友好关系,那他直到任期结束前将一直是德国的宰相,这是无法改变的事情。
他相信自己的话已经在皇帝心中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右翼这一鼓掌就将加剧皇帝对右翼的讨厌,如果因此让皇帝更加亲近林尚舟就得不偿失了。
也正如同他所想的那样,亚历珊德琳现在对施莱歇尔的厌恶已经达到了顶点,她握紧拳头,尽力克制着自己不让自己把情绪表露出来。
如果她没有皇帝这层身份,她现在就已经跑过去踹施莱歇尔两脚了。
(一群蠢猪!鼓掌干什么!)
施莱歇尔在心中咒骂着那些最先鼓掌的家伙,而他除了在心中咒骂外其他事情什么也做不到。
塞西莉亚饶有兴致的看着还处在沉默中的林尚舟,他会如何应对这样的情况呢?
几秒后掌声逐渐停止,施莱歇尔内心的担忧却没有跟着消失,但现在再怎么担忧都无济于事,他用轻蔑的目光看着沉默的林尚舟,他等着看到这位年轻的宰相被他击溃,他也相信这位年轻的宰相接下来会语塞无言可讲。
“宰相先生?您没事吧。”
特蕾西娅担忧的对林尚舟小声问道,她本人对政治不怎么关心,也不算太了解,施莱歇尔的话没有影响到她,现在她只担心林尚舟的情况如何。
“没事。”
林尚舟微微摇头,接着拿起一旁盛有香槟酒的高脚杯,小抿了一口澄澈的香槟酒润了润发干的嘴唇后,林尚舟抬头用坚毅的眼神看向没有坐下去坚持要跟自己对垒的施莱歇尔。
接着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施莱歇尔议员,工人们走向工团主义,走向暴力,难道是工团主义有神奇的洗脑魔法,专门让这些工人们,成为德意志的叛徒吗?”
“那些所谓成功的企业,富有的企业家,在他们的光纤艳丽的脚下是无数个个过得艰苦,领着救济粮的乞丐和底层人民,那些发怒的工人,在你们看来所谓的暴徒,都是穷苦人民,他们忍受着高工时和低薪资,面临着生命危险,现在他们连发声的权利都没有了吗?在我眼中,你们这群所谓的德意志绅士贵族才是德意志最大的叛徒!”
(好!)
听到林尚舟这句话,亚历珊德琳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是放了下去,林尚舟能说出这种话就说明他没有被施莱歇尔的话影响到,她的心里也很高兴,为林尚舟高兴,为德国有这样的宰相而高兴。
塞西莉亚意外的看着林尚舟,她没想到林尚舟会这样回击施莱歇尔等右翼人士。
(这样才算有个宰相的样子嘛)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轻微的弧度,期待着林尚舟接下来的话。
施莱歇尔与一众右翼没想到林尚舟居然这样回击他们,极右翼议员中有人当场红温,怒气冲冲的起身想骂骂咧咧的说些什么,如果没有身边人拦着,他们就真站起来指着林尚舟鼻子骂了。
而林尚舟一句“你们才是叛徒”让右翼议员心中也产生了怨气,施莱歇尔的内心也十分不爽,他出言质问道:“宰相先生,我们有做过什么背叛德意志的事情吗?”
“我们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德意志的利益,有什么比德意志的利益更重要的吗?”
“呵,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德意志的利益。”
林尚舟轻蔑的笑了一下,接着回击道:“施莱歇尔议员,你们为迫害工人的资本家站队,为扬言要镇压工人抗议的贵族站队,维护这些德意志真正叛徒的行为就是你们身上无可质疑的罪证。”
“你们伙同他们一起压榨工人,镇压底层,正是因为你们的存在,你们的这些行为让仇恨,激进,暴力弥漫于整个德国社会当中,深深的伤害每一位善良的德国公民,正是你们的这些行为才让工团主义在德国蔓延,在德国发展下去。”
“你们这群所谓的贵族,在底层人民住着简陋的房子时,你们住在豪华别墅里过着奢华的生活!在底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