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如释重负地找了个布将花脑袋裹好,放进了储物戒最里面。
这孩子,天天抱个头也不害怕。
南杏落是最后一个来的。
他实在让谢槿奚等得有点久了,初春的日头又暖,谢槿奚坐在椅子上,支肘撑着头,一点一点地打瞌睡。
南杏落的脚步声很轻,他走近前来,拱手朝谢槿奚规规矩矩行了个礼:“大师兄。”
谢槿奚睡得迷迷糊糊地,抬了条眼缝瞄他,声音也含糊。
“小落…?什么事儿啊,你…”
他话未说完,便察觉到了不对劲。
等下,这是真的南杏落不是他梦里的,他乱叫什么呢!
南杏落仍然拱着手,头都没抬,实际上已经浑身僵硬地一动不动了。
小…小落?是他听错了吗。
他俩都没说话,静了片刻,谢槿奚才清了清嗓子。
“刚刚大概是梦中有所感悟,没什么。”
南杏落点点头,目光垂着看地,将怀里被体温暖热的木簪递了出去,声音闷闷的。
“大师兄,礼物。”
谢槿奚看着他手中的木簪,有些晕厥。
这死孩子怎么和上辈子送一样的礼物啊!怎么其他两人都变了就他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