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奚的床和他睡在一起一样。
可怜巴巴的。
谢槿奚双眼侧过来瞥了他一眼,又老神在在地闭上了眼。
“这么大了睡不着还要我管?自己数羊吧。”
「我也睡不着,谁管管我啊。」
“大师兄,地上好冰。”
他用手绕着一缕谢槿奚的头发,轻轻拽了拽。
谢槿奚眼睛都没睁,手指微动,地上的被褥便被使了一层保温咒。
南杏落回了头望了一眼,却趴得更凑近谢槿奚的枕边了。
“大师兄,地上好硬。”
现在又多了一层柔软诀,谢槿奚还贴心地将被褥给他放大了不少,更显蓬松。
「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理由。」
南杏落的声音变得很低,气音一样贴在谢槿奚的耳边叫。
“大师兄,大师兄你理理我。”
谢槿奚甚至还能听到他的呼吸声,一下又一下,如海浪起伏。
他眉峰微蹙,只侧了个头过去。
「你小子最好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