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就连柳长归自己对这段记忆也一无所知。
“所以…师父,是你自己封印了记忆,还是你出了魔窟后就忘记了这些事?”
柳长归耷着眼皮,目光垂着,落在手中的茶杯上。
他已经端了这杯茶很长时间了,茶水逐渐放凉,连热气都没有冒。
“忘了。”
桌上白云翻腾,只浮现出这两个字来。
谢槿奚不解地看过去。
“可你每次回顾这段记忆,每次都不会记得吗?”
柳长归的茶杯终于放下来。
“每一次,只有像这样用云镜摊开我的记忆我才会想起来,每一次对我来说,这都是一段新的记忆。”
可是。
若按照柳长归的这种说辞,他现在又怎么能精准得描述出每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