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抢钱来形容,也不为过。
当然,奶茶卖了多少杯,古铮没有分红。
他也没亲手煮几碗奶茶,是被人当‘猴’看待,被一趟趟地喊到大堂,或回答客人的问题,或给人倒酒斟茶,还有两桌客人给点赏钱向他要点子。
古铮想拿点子卖钱,但用一颗价值百八十两的金豆子,就想买他的妙计,他不想那么廉价
。
这种事不能开头,否则会不胜其烦,他装作黔驴技穷,说几个不切实际的计策,最后连金豆子也没得到。
事实上,他目前确实没什么立地可行的妙招。
毕竟,很多事不能一蹴而就。
有几个能赚钱的计策,他准备自己来大捞一笔,不愿便宜了别人。
不想得罪人,不能直言回绝,他只能出一些馊主意。
建议卖药的商铺转行去开歌厅也无妨。
时至深夜,古铮来回招待了十桌客人,小心翼翼低声下气的感觉,让他郁闷不已。
相比之下,还是在光华街卖麻辣烫要轻松自在,如果没有飞蛇帮欺压的话。
下工之后,古铮和许巍来到街角的一家小酒馆。
夜已深了,两位看店的伙计昏昏欲睡,店内除了他俩没别的客人。
要了两壶果酒、四盘小菜,古许二人小酌慢聊。
许巍健谈,也会劝酒,讲了许多望琼楼有关的情况,也把古铮给灌醉了。
“嘿嘿……”脑袋晕晕的,古铮挠头傻笑,不忘看好藏在靴子中的银票。
许巍也喝了许多酒,但在望琼楼这几年,经常能吃到客人剩下的酒菜,他早是练出了酒量,且他拥有肉身五重修为,强大的脏腑也能抗酒,他略有醉意,思绪清晰地套古铮的话。
他叹气道:“古兄的记忆受损,也真真是不容易。”
“那是忽悠别人的,我的脑子清楚着呢。”古铮一不小心说漏了嘴。
“哦?”许巍趁热打铁,试探道:“那古兄为何不实话实说,有何难言之隐?”
“说实话,你们一个个不信,辩解不了,我只能瞎编。”没用劝酒,古铮端起酒杯一口喝光。
“许某冤枉。”许巍笑呵呵地喊冤,“古兄说的话,许某句句相信。”
古铮嘿嘿笑了声,
“真的?我说我来自别的世界,你相不相信?”
“这……信啊!”许巍嘴上答应地痛快,心里却有嗤哼,认为古铮很狡猾,喝多了也不说实话,“许某是信,但别人不了解古兄,古兄不拿出证据,很难让人信服。”
“证据,实物是没有,知识方面那可多了。”古铮摆着手指头,开始列举证据。
“你们这世界没有拼音,对吧。我们那有,像啊喔呃一呜雨播泼摸佛嘚特呢了……这些是许多人智慧结晶,我一个人哪里编得出来。”
“还有外语,我给你说几句,你听。”
“咕得猫宁提车。”
“萨瓦迪卡!”
“思密达!”
“撒拉嘿呦。”
“雅美蝶。”
“古德拜。”
“猴得住……”
古铮说得一本正经,尽管发音不标准,但说的话,也确实是他会的几句外语。
只是许巍一句听不懂,他是听得直咧嘴。
“咕得猫、咕得猫,你咋不去咕得狗!”许巍心底不高兴。
他已不认为古铮只是在撒谎了,而是脑子多少有点问题。
他连忙叫停,“古兄、古兄,您那的方言,许某学不来,古兄还是说说如何来到的剑光城,是飞来,还是乘车乘船,若会飞行,古兄的修为怕是不低于飞天期。”
“都不是。”古铮知道对方没听明白,以为他说的别的世界是外地,他也解释不清楚,毕竟连他自己也是迷迷糊糊,他指向上边,煞有其事地说道:“我可能是从天而降。”
许巍抬头看屋顶,他半信半疑。
给古铮倒酒,他继续打探着,“能够从天而降,了不得啊,古兄是何等修为?”
“嘿嘿,修为啊,那可是高了去,有人说我曾经是阿修罗,你说高不高?”喝得有些醉,古铮开始吹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