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是会落下残疾的。
“没关系,反正不是我的手。”古铮满不在乎,“我是真传弟子,他是劣迹斑斑的坏弟子,没少干坏事,坑人害人为虎作伥,我打烂他一只手,师门还能处罚我不成?”
“哦——”想起宁美遭受的迫害和凌辱,大树的心狠了,他用双臂紧紧勒住严龙的脖子。
意识到古铮要废他一只手,严龙又惊又骇。
“老子和你拼了,我日!”严龙发狂发飙,激烈反抗,他竭力地鼓荡元力施展武技。
要是把大树换成别
的修士,多半是压制不住严龙。
大树是树人,别的本事没有,藤蔓法术那是抬手即来。
从大树的身躯钻出三条藤蔓,骂两句脏话的工夫,严龙被捆成了蚕蛹。
“歪瑞顾得大树。”古铮竖起大拇指。
大树慢声地谦虚,“一般歪,不是很歪。”
蚕蛹严龙目眦欲裂,他竭力地挣扎,可惜,他的挣扎是蠕动、蠕动、蠕动……
“今儿啊,你是栽了!”古铮抡起狼牙棒再砸。
砰嚓!
“嗷!”严龙的惨叫都不似人声了,与疼痛想必,更折磨人的是对残废的恐惧,他终于认怂了,惨叫道:“别打了!别打了!我说!”
“他要说了!”大树为之喜悦。
古铮却是撇嘴,“早干嘛了,你想说,得本修想听才行。”
哐嚓!
哐嚓!
他又是两记狼牙棒。
血水迸溅,严龙的左手几乎要被打成了两半,估计再来一两棒,得有三根手指和手掌分家。
“真传爷爷,我服了,我说,我什么都说!”口水鼻涕都喷出来了,严龙连声告饶。
见其惨状,大树有点心软了,“别打了吧。”
“嗯……”古铮还想再打几棒,让消去的铁链凑个整,看了看大树,他姑且罢手,“好吧,可以放开他了。”
大树撤去了藤蔓,严龙恢复了自由。
严龙是被临时收押,兵器被收缴了,储物袋还在身上,急忙取药为自己医手。
嗤嗤……
其左手的血肉蠕动,在向原形恢复,严龙疼得呲牙咧嘴。
“不必急着医治,一会你的坦白从宽不让本修满意,本修还得重新打烂。”甩掉狼牙棒上的血水,古铮戏谑地说道:“你有俩蛋对吧,待会本修心情不好,会打碎一个,你掂量着办。”
严龙被打怕了,不敢表露出凶恶。
他哭丧
着脸,有些语无伦次,“小修真的没有去黑殿外撒尿,您明鉴啊,小修和您无冤无仇,您何必找小修麻烦,一定是有人陷害小修,啊!是谁找大土安保对付小修?”
“别废话,本修盯上你,自有盯上你的原因,对你做过的事儿,也有大概了解,你不要怀揣胡编敷衍的妄想。”古铮严厉地警告,同时去降低对方的顾虑,“这么和你说吧,本修办事,和律司关系不大,你是向我坦白,不是向律司自首,律司要定你的罪得有真凭实据,你可明白本修的意思?”
“呃,明白明白!”严龙连连点头,忙着治左手的伤。
见其眼神飘忽,十之八九要编瞎话,古铮再次警告道:“你不是本修找的第一个人,你已经被你的同伙出卖了,你没有退路,除了洗心革面弃恶从善之外,没有别的路可走,即便你什么都不说,可我只要在报纸上报道出来,你认为你的同伙会相信你守口如瓶吗?”
严龙咧着嘴,欲哭无泪。
他觉得自己这次是完蛋了。
“说吧,趁我没改主意之前,尽量多说点。”古铮笑容温和,掏出金灿灿的大刀剔牙。
“诶呜、诶呜,一年前,小修偷了王飞三十七块元石……”严龙吭哧吭哧赖唧唧的,试探地吐露自己做过的坏事,他不确定古铮是要问哪件,想避重就轻挑小事说,却见古铮脸色变沉了,他急忙道:“我说我说,让我一件件地说嘛,我没说不说嘛,您把狼牙棒放一边……”
为了着手为了蛋,他老实交待了。
古铮、大树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了一小跳,严龙果然是劣迹斑斑,几乎把容易做到的坏事都做了一遍,吃喝嫖赌、坑蒙抢骗全做过,其中最恶劣的,当属‘彩雀跳’,也就是利用女弟子诱骗男弟子,他们捉奸当场勒索元石,这若被师门查证,必定是废除修为、逐出师门的重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