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秋池从来不理事的,今日怎么插手了?而杨芳舒竟然也很听她的话!
这是怎么一回事?
夏犹清只记得前世的时候,杨芳舒的父亲杨靖是三皇子长孙渊的得力助手,但是却从没听说过武安将军与三皇子有什么关系啊!
看来,前世夏犹清离开京城太早了,没来得及了解京城中的势力。
后来的一下午许青黛都没怎么说话,夏晚意瞧了心里有很多疑惑,一直忍着没说。
一直到回了府里,夏晚意才跟着夏犹清到了夏犹清的院子里,憋了许久的话总算是说了出来:“阿姐!这许青黛到底是想要做什么啊?成日里招惹书塾里的那些贵女!
“还总是想着把话头扯到你的头上去!她现在是个什么意思?!难不成自己的表姐没脸,就能显得她多有脸吗?!”
夏晚意一边生气一边笃笃地骂:“搞得好像我们夏家委屈了她一样!”
夏犹清一直听着夏晚意骂,直到夏晚意骂完之后,才递给了夏晚意一杯茶润润嗓子:“现在不要着急骂,过一会儿还有得骂呢!”
“什么意思?”夏晚意有点懵,不明白夏犹清的意思。
夏犹清微微一笑,身旁的锦衣放下了夏犹清的东西,才转过身来道:“这表小姐在书塾受了委屈,定然是要找老夫人告状的,说不准会在老夫人面前说些什么。”
夏晚意这才知道夏犹清方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顿时怒火中烧起来:“她还敢去告状委屈?!她在书塾里做的事难道敢让祖母知道吗?!她倒是好意思告状!”
“就算是祖母知道了也不会在意的,毕竟祖母最是关爱于她了。”夏犹清淡淡地道,似乎并不在乎,“人家无辜被找了茬,我作为表姐都没有站出来为她说话,她自然是委屈得很。”
“她无辜就无辜呗!为何要让杨芳舒故意来针对你!”夏晚意最生气的就是这个了,“她被人针对自己无法处置便罢了,为何偏生要拉扯你?!这不是明摆着拿我们夏家当枪使吗?!”
夏犹清淡淡一笑。
前世的时候许青黛也做过这些事,只是夏犹清没有袖手旁观,站出来为她说话,倒是让杨芳舒好一顿羞辱,许青黛倒是美美隐身了,夏犹清的名声在外头也开始败坏了。
更何况也不是没人看出来许青黛到底是个什么意图,偏生夏犹清心软,想着许青黛是滁州来的,难免会自卑敏感,做出这些事来也是担心自己受伤害,夏犹清也就心甘情愿被许青黛利用这么一回了。
没想到的是许青黛像是尝到甜头了一样,次次都拿她当枪使。
夏晚意叭叭了好一会儿,外头来人了。
“两位小姐,老夫人那边有请。”
夏犹清这才从前世的回忆里回过神来,勾唇一笑。
夏犹清放下了手里的茶盏,捋了捋裙摆,对夏晚意道:“走吧,去看看这位表妹,是怎么为我们‘说情’的!”
夏晚意“哐”一声把杯子放下,风风火火地就站起了身来:“我倒是要看看,她能怎么颠倒黑白!” 很快,夏犹清和夏晚意便就到了老夫人的院子,还没进去,便听得里头传来啼哭的声响,隐约还有几句求情的话。
“老夫人,两位小姐来了。”
老夫人安慰拍着许青黛的手停了下来,语气也立刻转换了:“让她们进来!我倒是要瞧瞧,到底为何在书塾里不帮着自己家的表妹?!”
夏犹清和夏晚意在门外都听见了,互相对视了一眼,抬脚进去了。
夏犹清和夏晚意刚给老夫人行了礼,还没完全起身,老夫人冷哼了一声:“跪下!”
夏犹清和夏晚意还没说话,老夫人开了口,也不能违逆,双双都跪下了。
“犹清,你作为青黛的表姐,青黛在书塾被人欺负,你为何不站出来帮忙?!”
夏犹清还没来得及说话,夏晚意难以置信地抬头,先开了口:“祖母,您知道青黛表姐在书塾做了些什么吗?”
“不管青黛做了什么,总归是受了欺负,你们作为夏家的姑娘,怎么能让青黛就这么被人欺负?!”老夫人压根就不管夏晚意说了什么,三言两语就说到了自己的重点上,“青黛不过是努力了一些,也是为了不被人看不起,现在倒好,自家的表姐都不帮着说话,任由别人欺负!”
夏晚意还想说什么,被夏犹清给拉住了。
夏犹清上前一步,一字一句地道:“祖母,那您问过表妹说了些什么吗?”
“还能说什么,难道青黛还会主动招惹不成?”老夫人冷哼了一声,根本不理会夏犹清话里的意思。
许青黛在一旁什么也没说,只管偷偷抹眼泪,一点都没有想要解释的意思。
夏晚意冷哼了一声:“表姐,你倒是说说啊!在书塾里一心引着外人想要挤兑阿姐,现在在家里,你也不想要阿姐好过吗?”
许青黛的眼泪流得更凶了,眼瞧着就是受了极大的委屈,老夫人转头去瞧,许青黛掩住不让老夫人看。
老夫人对许青黛招了招手:“青黛,快来姑祖母这里,莫要担心,姑祖母会为你主持公道的。”
许青黛哭哭啼啼地扑进了老夫人的怀里:“姑祖母,此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