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杨芳舒高兴得很,那边许青黛还不知道此事。
“小姐,奴婢听孙妈妈说,大老爷好像是一口拒绝了给二公子请先生的事。”檀香刚从老夫人的院子回来,便给许青黛汇报。
许青黛早就料到了:“知道了。”
许青黛早就知道老夫人是说服不了夏青山夫妇的,估计还会坏事,还好她有其他打算。
“小姐,那此事不成……秦姑娘那边……”檀香不知道许青黛有其他打算,还在担心秦秋池那边如何交代。
“我心里有数,她不会怪我的。”许青黛又不是为了秦秋池的面子才一定要做成此事的。
别人的面子算什么?自然是她许青黛的面子才是最金贵的,别看她现在只是寄人篱下,等日后她出人头地了,这些人都要仰望她!
“对了,大伯父不是说在礼部遇上麻烦了吗?打听清楚了吗?”许青黛还需要更多的筹码,才好去说服夏青山。
檀香摇头:“此事好像别人都不知道,就连大夫人那边都打听过了,没有人知道。”
说起来也奇怪,夏青山近日回来得越来越晚,脸色也一日比一日更为沉重,许青黛瞧着,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搞不好还是连累全家那种。
不过一点风声都没有漏出来,许青黛倒是颇为讶异。
殿下的计划在推进了,许青黛也不能闲着,必须要证明自己的能力才行,只有成为最有功劳的人,才有资格提出条件!
这日,夏青山刚从外头回来,便碰见了也刚回来的许青黛。
“伯父。”还没进府,许青黛先给夏青山行了一礼。
夏青山已经从郭藏春那儿知道许青黛做过的事了,现在在外头也没有发作,只淡淡地点头:“先进去吧!”
许青黛乖巧地跟在夏青山身后进了府。
“伯父,您今日有空吗?青黛有事想与您商议。”许青黛一路跟着夏青山进去,眼色示意檀香支开下人,上前两步对夏青山道。
此时刚好要进正堂,夏青山微微眯眼,答应了下来:“好,有事便说。”
瞧着夏青山坐下了,许青黛也就坐下了:“伯父,青黛在书院与秦姑娘交好,秦姑娘对我也是极好的,秦将军更是知道我的身份后托我邀伯父赴宴。”
“赴宴?”一个武将的宴会,竟然私自邀请文官前去,没有名帖没有书信,这不是私下联系吗?
夏青山一听便感觉到了不对劲。
“过几日就是秦将军侄儿的生辰,本也不是什么大事,想着秦姑娘与我交好,便让我请伯父过府一叙,用一用家常便饭。”许青黛晓得夏青山知道她的意思,没有太多隐晦地道。
“我与秦将军向来没有私交,此番前去怕是极为尴尬。”夏青山没有明确地拒绝,就是要看许青黛到底想要做什么。
就算是没有明说不去,夏青山也是不会前去的。
私底下大臣私交,难道就不怕被人传出去结党营私吗?
“秦将军的意思是,介绍一个人给您认识,私下前去倒是干净些。”许青黛没有放弃,而是继续徐徐引诱夏青山。
夏青山现在是看清楚自己这个侄女的嘴脸了。
竟然敢参与皇家之事,还敢为了上面的人来拉拢自己这个伯父,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青黛,你还小,不知道这里头的利害。”夏青山没有再拐弯抹角,而是直言道,“为官做事,小心才能使得万年船,急功近利,换来的只有一蹶不振。”
许青黛听明白夏青山的意思了,也不恼,继续道:“伯父,富贵险中求的道理我想大家都是明白的,与其小心翼翼地苟活,不如搏一把,只要眼光好,日后会有无数的荣华富贵等着我们。”
可是许青黛忘了,这些荣华富贵都是血换来的,更是意味着日后无数的猜忌和危险。
夏青山在朝中为官几十年,虽然到现在也就一个礼部侍郎,但夏家几十年都是风平浪静的,这何尝不是他夏青山保下来的?
“青黛,莫要贪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夏青山的忠告许青黛根本就没有听进去,或者说,许青黛根本就没有听。
夏青山并没有将话说绝,但是已经让许青黛知晓了他的意思。
许青黛咬牙,真是不堪大事的蠢货!
既然夏青山说不动,那许青黛就要进行下一步了。
夏林舟是夏家未来的当家人,又不知道许青黛在府里做的事,许青黛自然便觉得夏林舟好操控一些。
不过许青黛没想到的是,夏林舟本就是夏犹清死心塌地要保下来的人,怎么可能会让夏林舟什么都不知道?
夏林舟到底是年轻气盛,说起话来可是比夏青山直白得多。
“表妹,我与秦家公子向来不识,他的生辰与我何干?”
夏林舟早便察觉到许青黛的不对劲,只是一直没有当着许青黛的面说出来罢了,没想到许青黛竟然找到了他的面前来。
许青黛被夏林舟这么一说不由得有点尴尬,没想到夏林舟竟然是一点都没有想要周旋的意思。
“是我与秦家姑娘交好,所以秦将军才托我与表兄相邀,也是秦将军看中表兄才情好,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