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你来我往拉扯了一会儿,红衣少年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这里可是旭凤的栖梧宫,”他自言自语,“那你定是凤儿家的小仙童了!”
锦觅正打算辩解,却听他继续道:“你竟说你是旭凤的恩公?”话音未落,少年的眼睛陡然亮了起来,仿佛有什么有趣的事情被他发现似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
“恩公?恩公?”少年一拍手,越想越觉得有意思,眼神天马行空地飘远了。“这其中定然有什么曲折离奇的故事!”
润玉将那日捡起的红色珠子递给穗禾,两人仔细端详着。
润玉皱眉,轻声道:“穗穗,你说这珠子究竟是什么宝物?竟能同时掌控水火两系法术,颇为诡异。”
穗禾摇了摇头,面带疑惑:“阿玉,我也不清楚。不过我们可以去藏书阁查阅一番,或许能找到线索。”
润玉点头,同意了这个建议,心中仍留有几分不解。话题稍转,两人又聊起了婚事,言语间透出些许无奈与无意的牵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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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栖梧宫内。
锦觅捧着下巴,看着月下仙人,轻声说道:“那只凤凰……被烧得焦黑,坠入了花界。”
月下仙人闻言,轻笑了几声,摇着头道:“啧啧啧,堂堂落难公子。”
锦觅点了点头,继续说:“正巧被我遇见。”
月下仙人眼神一闪,调侃道:“啧啧啧,灵秀小童救美。”
锦觅一脸认真地补充道:“我还与他渡了气。”
这下,月下仙人眉头跳了几下,嘴角微翘:“啧啧啧,肌肤之亲?”
他自顾自地啧啧称奇,心中以为锦觅是个男童,对这些事感到颇为遗憾。
然而,只有他自己心知肚明,天帝太微对他从来都没有设防。
月下仙人仔细瞅了瞅锦觅,心中暗想,锦觅的面貌与先花神竟有几分相似。
月下仙人随手从袖中取出一根红线,递给锦觅,调皮地笑道:“来,捆到那只凤凰脚下去吧。”
旭凤见状,直接撩开裤腿,只见他脚下早已被系上了无数根红线,忍不住眉头微蹙,感到颇为无奈。
月下仙人对锦觅甚是喜爱,立即将她带去了姻缘府。
锦觅那天真活泼的模样,引来了不少小仙女的关注,大家对她喜爱不已。
月下仙人一边漫步,一边津津有味地讲述着那些天界旧事:“几千年前,天帝与先花神之间,还有些不为人知的二三事。先花神一怒之下,天界再无花开。
于是,天帝便以云彩化作万千花草,只是如今,现任花神不知踪迹,也未曾为天界施下真花,那可真是遗憾呀。”
月下仙人甚至兴致盎然地把《天香秘图》拿给锦觅看,满怀八卦之心。
润玉像往常一样在水潭中悠闲地泡着尾巴,享受片刻宁静。
突然,他感觉到有人靠近,刚想将尾巴化为双脚,便听到一声轻响。
来者是一个小仙童,但却不小心被魇兽撞落了头上的锁灵簪,露出了真实面貌。
润玉惊讶地发现,原来她就是旭凤带回上界的那位仙女锦觅。
他心中隐隐担忧,不知道她是否看到了他的龙尾——穗禾最不喜欢别人看到他的尾巴,如果她知道一位仙女看了他的尾巴,恐怕会不高兴吧。
润玉感到有些不安,便拱手向锦觅道歉:“还请见谅,是润玉鲁莽。”
然而,锦觅轻松地挥了挥手:“没事,没事!其实那个鹿蛮可爱的,就是脾气有点儿暴躁。”她顿了顿,接着笑嘻嘻地说,“对了,我刚才看见了你的尾巴!哇,你的尾巴真是美得无与伦比!”
润玉一时愣住,若是以往,他可能会因这种夸赞感到高兴,但此时的他,心中已被穗禾占据。
然而,不知为何,面对锦觅的直率和天真,他竟然生不起半点气。
锦觅突然又从袖中取出一根红线,递给润玉:“喏,送你一根红线!”
润玉还没来得及反应,手中已接过了红线,脑中一片混乱。
他不知道为何自己会不自觉地接下这根红线。
正当此时,穗禾前来寻润玉,远远便看到这一幕。
她顿时气得脸色发青,手中的扇子几乎要被她生生扇烂。
她一向敏感,看到锦觅与润玉之间的互动,心中的嫉妒与怒火瞬间涌上心头。
锦觅一走,穗禾立刻从暗处现身,冷笑着开口:“呵呵,看来我们大殿下的红颜知己不少嘛。”
润玉看到穗禾,眼中的慌乱顿时显露无遗,急忙解释道:“穗穗,我不认识她,她只是栖梧宫的小仙童而已。”
穗禾嘴角微扬,语气带着几分讽刺:“呵呵,真有意思。你说不认识她,却又知道她是栖梧宫的小仙童。殿下,还真是了不起。”
润玉慌了,赶紧将手中的红线丢在地上,一把握住穗禾的手,生怕她下一秒就会愤然离去。
他紧张地说道:“穗穗,我真的不知是怎么回事。刚一见到她时,仿佛被什么控制了一样,但只要我想到你,那种控制感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