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盯着孤做什么?!”
嬴政瞧她笑的眼含柔情,笑容妩媚勾人,一时间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你要是有空傻笑,不如替孤来研墨。”
”君上一点也不懂女人的心思,我与您日夜相伴,您却只懂国家政要,怎不把我放眼里呢?”
此时的驻月声音极度温柔绵软,轻声轻唤如同撒娇似得令人陶醉,嬴政看寻常风风火火,一点也没女人味的驻月,在此刻却尽显柔情妩媚,也愣住了。
“你……怎么了?”
嬴政放下笔,瞧她笑意撩人,倒觉有些惊悚。
“病了?还是昨夜楚妃来你吃醋了?怎做的这般吓人。”
驻月不语,只是笑了笑,随后扭动着身子起身,又缓缓走到嬴政身边,挨着他坐下。
“君上怎不写了?国家大事是一刻也耽误不得的。”
嬴政被弄糊涂了,他有些不明所以地看了眼身边的驻月,瞧她那双眼睛正直勾勾地望着自己,满目情欲泄露无疑。
嬴政看了一眼便又连忙撇过头不去看她,被她这么莫名一撩拨只觉得心口有万千蚂蚁在爬般瘙痒难耐。
“孤要做事了,不要打搅。”
嬴政清了清嗓子,又提笔书写起来。
谁想到驻月也不走,身子贴着嬴政的臂膀,还将双手轻轻搭在他的肩头。
“你这样,孤怎么写?”
嬴政觉得这小妮子在戏弄自个儿,也不再理她,谁知驻月忽的往嬴政耳朵里吹了口气,随后缓缓说道
“我在这里,您还能写的下去?看样子国君的定力倒真是不一般!”
这大清早的太阳也没从西边升起啊?!
嬴政又是迷茫又是心痒,他伸长脖子看了眼窗外,没错啊!大白天的也不见得会鬼上身啊!
“你怎么了?受刺激了?”
嬴政再度放下笔,瞧着身边软的跟小羊羔似得驻月,这可是难得一见的景象,嬴政笑了笑,伸手抚了抚她的额头
“可是病了?”
谁知这奇怪的女人忽地身子一软,顺势躺倒在了嬴政怀中。
“我要您陪我。”
“什么?你,你说什么?!”
嬴政由方才的惊吓转成大喜,瞧她一副柔情蜜意的表情,笑的实在动人极了!
“昨夜君上陪楚妃娘娘,如今叫您陪我,难道不可?”
驻月忽伸出双手环住嬴政的脖子,将脸凑到了嬴政面前。
“您不能陪我吗?都追了那么远请我回来,现在叫您陪陪我,也不算过分吧?”
这双略带迷离的眼睛牢牢地盯着自己呢!嬴政虽不知驻月为何突然跟变了个人似得,却也难抵这股风情,他忽搂上驻月的腰肢,便瞧她香汗淋漓,胸口处湿了一片。
“你……是伏越吧?”
嬴政问道。
“是,自然是……”
“你可知你现在在做什么?若是待会儿你醒了,要后悔,那可就来不及了。”
“我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想您陪我,就现在……好不好?”
从来也不撒娇的人,这会儿倒是可爱极了!
“可孤待会儿还要见相国啊。”
嬴政话是这么说,可搂住驻月的手却没松开的意思。
“昨夜君上陪了别人,现在陪我又能如何?”
嬴政都还未来得及回答呢,谁知这女子忽然就吻了上来,嬴政还未来得及回应,便觉一股热浪涌入了口中。
“伏越,伏越……”
嬴政被吓了一大跳,谁能想到她的举动如此惊人,还未等嬴政好好回应她的吻,驻月的手在不知何时伸入了他的衣襟内。
“你这是怎么了?”
嬴政被吻的有些犯懵,瞧她火急火燎的更是不懂。
“你真当不后悔?”
驻月的手在嬴政的衣襟内探索着,扰的嬴政快没最后一道防线了,瞧她那满眼渴望疼爱的样子,又果断点点头的回应,嬴政再也管不了太多,一把将其抱起往里屋走去。
而徐福那儿,也算是大祸临头了!
听闻早上驻月来拜见过,他也没多问,而是去屋内寻那两颗进给国君的丹药。
“师父,今日的丹药已经叫伏越姐姐给国君带去了,她说她这会儿回来还未见过您,说下次有空再来。”
此时还不知闹出祸事的徐福捋了捋胡子,笑盈盈地点了点头。
“你们可有招待她?”
“招待了,将国君给的茶泡与伏越姐姐喝了。”
“恩,那便好,要识礼数……”
徐福点点头,忽瞥见装有各色丹药的罐子,有一罐的口子处多了抹淡粉色。
“谁碰过这味药了?”
徐福心头一紧,立马打开药罐查看,发现里头香饵撒了些许出来。
“你们两个谁做事不当心,将这东西碰翻了没说?”
清阳不知发生了何事,看了眼那罐药说道
“大抵是早上曜灵给伏越姐姐泡茶时不小心碰到了,怎么了师父?您的脸色有些难看。”
“不好!!”
徐福脸一黑,又问道
“那姑娘回去时什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