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说过,这大阵半刻钟就会变阵一次,等毒香幻连番出现后,困杀大阵就会出现。”
青鸟虚弱的笑看着他说,“所以你刚才才那么急切的带我离开?”
唐笠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嗯,这阵,我只能快速穿过,但是如何控阵我一无所知。”
“没事,今天我能捡回这条命,多亏你了……嘶!”青鸟突然捂着心口,额际渗出一层冷汗。
唐笠一看,连忙从怀里掏出一个口哨,放在嘴里用力一吹,尖锐的哨声响起,不到一刻钟,就见一大帮人跑了过来。
“小少爷?!你没事吧?呀!这不是青姑娘嘛?她这是怎么了?”福伯的大徒弟,连生连忙上前询问。
“你快把我姐巡山用的肩舆拿来,青鸟姐姐受伤了。”
青鸟听了想笑,心道原来小祖宗还坐着肩舆巡山呢?只是她这笑容尚未发出,心口的剧痛让她脸色再次一白。
这边连生一听受伤,连忙扭头就跑,“小少爷你等着,我马上就把肩舆弄来!”
“不是,这么多人呢,你让人弄来就行,你跑什么呀!”只不过他的话没快过连生的腿。
“先放我下来。”青鸟疼得不行,唐笠只好扶着她缓缓坐在地上,刚一坐定,青鸟便盘膝坐起,运起内功给自己疗伤。
唐笠见此让来人散开,等肩舆到了,再让他们过来帮忙。
过了好一会儿,就见福伯和连生一同从谷里赶了过来。
青鸟恰在此时一个小周天的疗伤完毕,见福伯满头大汗的样子,心底里甚是过意不去。
“对不住福伯,害得您跑了这一趟。”青鸟歉意的想要起身,福伯上前连忙按住她。
然后就把自己的手搭在了青鸟的手腕上,“小老儿虽然不是什么名医,但是这治疗内伤还是有一些经验的。”
“那就有劳福伯了,咳咳。”青鸟捂着嘴,又有一些淤血流出,她的脸色又白了几分。
“你女娃子,也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虽然你的功夫很高,但是你知不知道有一种说法叫过刚易折。
如果小老儿猜得没错的话,你练的乃是刚猛霸道一脉的功夫吧?”
福伯一脸不赞成的看着青鸟,青鸟有些心虚的点了点头。
“福伯好医术。”
“哼,看来你自己也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女子本性属阴,你偏偏练了一身的硬功,这本就于身体自然生长相悖。
可你又硬接了对方一掌对不对?而且恰巧对方也是一身的硬练功夫,这叠加的伤害全都落在了你的身上。
如果对方是用的阴柔之力,倒也罢了,偏偏……”福伯的话尚未说完,就见青鸟突然脸色大变。
她突然抓住福伯的手,双眼也在刹那间变得血红一片,“福伯!你刚刚说对方用的也是硬练功夫?!”
福伯被青鸟的样子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刺激到了这个女娃子。
“是啊,你现在不能激动,需要马上化掉你身上多余的罡气才行,你……”
“咳咳!咳咳咳!不行,我要马上给主上发消息!青云他……他……噗!”
一口鲜血喷出,青鸟双眼一黑直接倒在地上再次晕死过去。
“青鸟姐姐!”唐笠吓得连忙扑到近前。
“孩子?!”福伯一看记得连忙叫人,“快,赶紧把她抬上肩舆,送到小姐的客院!”
刚刚来的那些人一听,连忙七手八脚的抬起肩舆,唐笠和连生一左一右架起青鸟把她放到座位上。
然后一众人以最快的速度朝炼药坊赶,而连生也蹲下身,把福伯背起来,跟着一路往回跑。
就这样,不到两刻钟的时间,大家伙就把青鸟送回了客院厢房。而福伯也知道了青鸟的脉象,赶紧回了自己的屋子,找了很久才找到一个玉制得瓷瓶。
打开瓷瓶,往里一看,已经就剩下一颗了。
福伯想到唐瑾在时与青鸟亲昵的样子,便狠了狠心,拿着瓷瓶朝客房而去。
这是用北地冰沙制成的疗伤圣药,正好对症治疗青鸟的内伤,他本想留着以备不时之需。
如今谷内没有合适的至阴良药,如果小姐在的话……福伯想到这,连忙摇了摇头,甩掉脑海里的想法。
小姐身子娇弱,怎能适合以心头血为药引,连放七日的血入药!想到这,福伯的步子更快了。
到了客房,福伯把药喂到青鸟的嘴里,又以药王谷的山泉水辅助药物的吸收与炼化。
随后便找来了几个女孩子来照顾青鸟后,便让唐笠还有自己的大徒弟连生退出了客房。
“放心吧,她的伤虽然很重,不过想来很快便能好转。”
福伯说完,让连生回去干活,自己则拉着唐笠走到一旁,“小少爷,大小姐去哪儿了?怎不见她的身影?”
唐笠斟酌了一下,才开口说道,“福伯,我只知道长姐前几日出谷说是处理那些族人的事去了。
可是我昨日出谷去了别院还有家中,却没看见她的影子,我也很担心长姐,不知道她到底去哪儿了。”
说完,一脸郁闷的挠了挠头,福伯一看连忙笑着安慰他说,“大小姐是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