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参加过青萍十番战的邪风!”
“难道是为了明年的青萍十番战才留下来的吗?”
“参加过青萍十番战的邪风怎么会看上银钩赌坊的这种比斗?!”
“……”
每一个赌徒都清楚参加青萍十番战意味着什么,那代表着远超同境界强者的实力!每一个参加青萍十番战的人,都远远超过了他们的认知,青萍十番战每一场对战的结果都不是他们所能预料的!
“纵使不败玄石的势头无比凶猛,也恐怕比不上参加过青萍十番战的邪风!”
在所有人的认知里面,参加青萍十番战境界最低的人也是窥明境七虬线!他们都没有资格去观看青萍十番战,纵使挤到最外围观看,也只能看到两团模糊的影子,跟着众人一起叫好罢了。
“听说邪风不仅参加了青萍十番战,还赢了一场!闯入了下一轮!他之所以没有走,是因为要冲击明年青萍十番战的前百名!”
“邪风好像已经到了八虬线!算上他参加过青萍十番战的话,对上普通的炉火境都未必会落入下风!”
“银钩赌坊竟然能够请到这样的人物!”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翻出邪风的历史,众人心中的天平逐渐偏向邪风,而非是不败玄石。
“依我看,这邪风恐怕是银钩赌坊专门请来对付不败玄石的!不败玄石的招式跟能力怕是早就被邪风全部洞悉了,而不败玄石还对邪风一无所知!”
“这场对决,邪风的赢面还是更大!”
“今早上邪风的赔率还相当高,今天中午就跌了下来,现在恐怕连买十赔二都不到了,反而是不败玄石的赔率一直在升高,已经到了买一赔二了!”
“恐怕这样的赔率还会走高!”
“银钩赌坊里出来的小人物而已,拿什么赢参加过青萍十番战的强者?”
“……”
在银钩赌坊地下斗场的房间中,一个面容冷峻的少年坐在一旁,他便是外面传得沸沸扬扬的邪风!
按理说参加了青萍十番战的人,根本不可能看得上银钩赌坊这种地方的小打小闹,连给自己练手的程度都算不上!在这样的小地方练手,反而会有暴露自己招式跟能力的风险,到时候可能会被青萍十番战上的对手针对!
邪风之所以要来,是因为银钩赌坊许诺了一大笔钱财跟一颗他无法拒绝的丹药。若不是后者对邪风来说过于重要,他根本就不会这种有辱他身份的地方。
桌子上摆着有关不败玄石的所有资料,包括不败玄石以往所有对战的画册以及其对手亲口所述的对战过程。
然而,邪风根本未曾翻动过。
银钩赌坊这种小地方闯出来的人,又怎么跟参加过青萍十番战的自己相比?
即便当初邪风也是从银钩赌坊闯出来的,可他闯出去后可是经过了一番残酷的磨砺,实力大增后才有资格去参加青萍十番战的,跟当初闯荡银钩赌坊的自己完全不同!
参加过青萍十番战的人跟普通人相比,完全就是天与地的差距!
邪风只是在调息自身的元气流转,等待着赌坊的人来请自己去参加这场对战,他将以最快的速度解决对手,然后拿走银钩赌坊承诺的东西。
甚至,邪风都没有去记他对手的名字!
在旁边的房间之中,赢无名同样在静坐着,他将自身的状态调整到最佳,等待着上场的时刻的来临!
关于邪风的事迹,赢无名不想听也能听到,他也确实想要见识一下参加青萍十番战的人是什么样的实力!
……
不断地有人跑来,不断地有人汇报着出现的意外情况,不断地有人发出哭天喊地的求救声……
钱主事麻木地听着手下的汇报,脑子根本运转不起来,只能点点头示意。
“钱主事,有件事情我觉得还是要跟您说一下。之前不败玄石都会交给我一笔钱押他自己赢,这一次他竟然没有交给我钱押他自己赢……”
唯独“玄石”跟“邪风”这两个名字还能挑动钱主事的神经,让他能稍稍思考下问题,他思索了好一会,问道:“为什么?”
“小的也正奇怪……难道是他也对这场对决没有把握?不敢押自己赢?邪风的名头那么大,毕竟参加过青萍十番战,玄石没有把握赢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这么说,连不败玄石也不再对自己有绝对的把握了?”
“应该是吧……”
钱主事不由得再次思索起来,忽而问道:“账房那里算得怎么样了?不败玄石赢对我们有利,还是邪风赢对我们有利?”
片刻的时间后,有人跑过来禀告道:“不败玄石赢对我们更有利!”
“不败玄石赢?”钱主事疑惑地问道。
“截止到下午申时:押不败玄石的银两总数是一百六十二万两,不败玄石赢的话,我们得赔付九十五万两;押邪风的银两总数是二百七十二万两,邪风赢的话,我们得赔付一百五十万两!”
钱主事听着这个数目,脑袋都涨得大了一圈,喃喃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有那么多人看好邪风?”
钱主事原本以为众人早已经遗忘了邪风这个曾经的传奇,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