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浩瀚的修真界中,十年一度的比武盛会不仅仅是年轻弟子们展示锋芒的舞台,更是各大势力暗中较劲的角力场。这场盛宴,表面上流淌着友谊与切磋的温馨,实则暗潮汹涌,每一场对决的背后,都牵动着无数势力的利益脉络。老祖们坐在高位,面上挂着和煦的笑容,眼底却闪烁着精光,仿佛棋盘上的高手,每一枚棋子都暗藏玄机。
赌盘,这个比武盛会中不可或缺的调味剂,更是将这场较量推向了高潮。它不仅仅关乎金银财富,更是势力尊严的象征。在这片充满火药味的空气中,每一声下注的呼喊都像是点燃了一枚火药,让整个会场都为之震动。
夜焱,一个对修真界规则并不完全了解的年轻人,他踏入这片赌海,纯粹是出于一种对未知的好奇。在他看来,赌钱不过是修真路上的一种调剂,无关乎胜负,只享受那一刻的心跳加速。于是,他随手丢下几枚珍贵的上品灵石,便匆匆返回了贵宾厅,那里有他更感兴趣的茶水和闲聊。
然而,夜焱并非真的对比武毫无兴趣,只是他对那些炼气期、筑基期的弟子们并不抱太大希望。在他看来,这些弟子们就像是初出茅庐的孩童,手中握着的不过是些凡铁法器,缺乏实战经验,更别提什么灵器了。这样的对决,对他而言,无异于孩童间的嬉戏打闹,毫无观赏性可言。
但当他真正下了赌注之后,一切都变得不同了。他开始全神贯注地关注起比武来,尤其是他下了赌注的那一场。他的眼神变得锐利,仿佛能够穿透时空,直视到对决的每一个细节。
“什么?这个被视为废物的秦楠居然赢了!”夜焱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并非眼拙之人,秦楠的实力确实平平无奇,但问题在于,他的对手更是不堪一击。更让他气愤的是,他所在的位置恰好能够清晰地看到天籁峰老祖得意洋洋地收取赌桌上的赌注,还故意朝着他摇了摇储物袋,那里面装着他刚刚输掉的十颗上品灵石,折合起来便是一千万灵石的巨额财富。
这一刻,夜焱心中的怒火被彻底点燃。他正要再次下注,想要挽回颜面,却突然感到一股无形的力量将他牢牢束缚住。他猛地转过头去,只见宗主正端坐在一旁,手中轻轻托着一盏茶,那茶水色泽晶莹,热气袅袅上升。宗主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莫名的威严与风情万种,她嘴角微扬,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不许胡闹,留下观看比武。”宗主的声音柔和而坚定。她所处的位置同样能够窥见老祖们聚赌的场景。她不仅看到了夜焱冲动地跑去下注,还看到了他输掉十颗上品灵石的那一刻,以及天籁峰老祖那小人得志的模样。在她眼中,这一切都是修真界中再正常不过的戏码,但夜焱的冲动却让她不得不出面制止。
这一刻,夜焱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震慑,他乖乖地坐回了原位,开始认真观看起比武来。虽然他的心中仍然充满了不甘与愤怒,但他也明白了一个道理:在这个修真界中,实力才是王道,而赌博不过是实力的一种体现方式罢了。他想要挽回颜面,就必须努力提升自己的实力,而不是寄希望于一时的运气。 在月黑风高的夜晚,夜焱紧握双拳,牙缝间挤出一句话,仿佛每个字都带着火花:“弟子誓要讨回那口气!”他的眼中不仅有对十颗上品灵石的心疼,更闪烁着对那位老顽童般气人的家伙的无尽怒火。那不仅仅是一场简单的赌局,而是尊严与智慧的较量,而老家伙那得意的笑容,比灵石失去的痛苦更让人难以忍受!
宗主闻言,眉头一皱,仿佛能夹住夜空中的流星,瞪了夜焱一眼,语重心长地说:“赌桌上无父子,更无师徒,输了便是输了,谈何报仇?十颗灵石不过是小打小闹,难道你连这点风浪都承受不起?记住,宗门的弟子们平时少有实战机会,十年一度的比武盛宴,不仅是检验实力的舞台,更是积累战斗智慧的宝库。即便是作为观众,也能从中学到无数宝贵的经验,这是金钱无法衡量的。”
夜焱心中暗叹,世间苦事莫过于此——输钱之后还得聆听“唐僧式”的唠叨。在他心中,这场比武就像是观看一群初学者在泥潭中挣扎,每一次出招都像是初学者在棋盘上的胡乱落子,非但不能提升棋艺,反而让人心生绝望。但他深知,这些话只能烂在肚子里,面上还得摆出虚心受教的模样。毕竟,连那些远道而来的高阶修士都正襟危坐,偶尔还故作深沉地点评几句,自己这点微末修为,怎敢妄议比武的价值?低调,才是王道。
然而,事实却是,那些高阶修士的“点评”大多只是装腔作势,他们的心思早已飘向了九霄云外。尤其是那位宗主,她起初还一本正经地传授着人生哲理,转眼间,眼神便开始迷离,显然也被其他事物所吸引。毕竟,对于其他宗门的高阶修士而言,御鬼之术如同奇珍异宝,值得细细品味;而对于宗主来说,自家弟子的招式早已烂熟于心,只需一眼,便能洞悉比武的精髓,准确率堪比算命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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