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看起来十分精壮,一身道袍都被撑的极为紧致。
而在这群修士中
间,站着一名看起来十分年轻的修士。
“诸位长老,你们真的不同意我上场与那顾之玄较量一二么?”
年轻修士轻轻叹了口气,神情有些无奈。
“孔虞,不是我们这些做长辈的不让你去跟他较量,而是他这个行走,和你这个行走有所不同。”
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轻轻叹了口气。
他身上的道袍看起来有些破旧了,还有些许补丁,穿着打扮十分朴素。
就是身后却背着一只巨大无比剑匣,比他人都要高出半个身位。
他一开口,在场的修士不管男女老少,都纷纷点头附和起来。
孔虞有点无奈的看向这位老者:
“宗主,您这句话我就听不明白了,他是玉虚宗行走不假,可我孔虞也是执剑道宗的行走啊。
我们之间怎么就不一样了?”
“孔虞,你还不懂吗?若你们相差一点,倒也无妨,去切磋切磋也能得到磨砺。”
白发老者皱眉道:
“可老朽我身为元神真君,东洲哪个地方没走过?
就是东洲之外,也走过许多地界了。
却从未见过顾之玄那等灵髓初期。
也不知道玉虚宗是从哪里把这怪才找回来的。
他不仅战修手段极为高深莫测,如今还掌握了金刚佛宗的大罗金身之法,仅仅是这一点,你就难以应付。
更别说……他打杀旗山八怪的时候,有些令人看不太懂。
这个或许是他所藏的底牌,但这张底牌,足以压死你,就算你活了下来,你以后还能安心修行吗?
听我的没错
,此战你避一避,就说你在闭关便是了。
你很难想象,以后修行的时候总有一个人压在你头上,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孔虞沉默了半晌,还是轻轻摇头:
“我不认为他强我这么多,我已经融会贯通天剑之法,如今可以号令人之剑,地之剑,天之剑。
这三剑齐出,便是灵胎初期也得避其锋芒,为何不能让我与顾之玄打一场?”
“你也知道了,避其锋芒,不代表你打的过灵胎初期。”
“孔虞,就听宗主的肯定没错。”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你这次若是上了,就没后悔药可以吃了,你是我们执剑道宗百年难得一出的天才,我们可不想你折在此战,没这必要。”
“对啊,那玉虚宗也不过是想要通过问道之战,稳住他们玉虚宗的气运罢了,咱们就配合配合,又何妨?”
面对这些长辈的苦口婆心,孔虞轻轻叹了口气,微微点头。
这些长辈见自己劝住孔虞,心里也舒了口气。
没成想孔虞继续道:
“我不管,此战我若是不打,以后才难以修行!”
“……”
白发老者沉默了少顷,才无奈的点点头:
“行吧,你要打,那就去打,我去跟那晚辈知会一声,你们之间只要切磋,别伤及性命。”
“宗主,若是如此,这切磋意义何在?斗法本就是你死我活,倘若被生死所影响,怕是难以全我一战之心。”
孔虞神情倔强。
白发老者沉默良久,轻轻颔首:
“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