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两人带着昏迷的剑脉弟子,很快就赶回了剑峰。
“谁!”一入门,就听见战战兢兢的一声大喝。
那堂上已经聚集了大半剑脉弟子,看清了两人面貌,那弟子才松下心来。
“雪儿师妹,是你回来了!”这堂上为首的一人顿时一喜,吩咐道:“快传讯给长老和大师兄,说雪儿师妹回来了。”
立即,就有弟子欣喜地跑去用秘法传讯。
“三师兄,箭脉之人如此放肆地殴打我剑脉师兄弟,你们怎么不早点传讯叫我父亲和大师兄回来?”公孙雪儿有些不解。
“呵呵。”那剑脉三师兄苦笑一声,道:“雪儿师妹你也算是把我们害苦了,那箭脉之人得知长老外出,经常在山脚下围堵我们师兄弟,暴打一顿还是轻的,若是被抓到箭峰上,可就惨了,打得不成人形。”
“我也多次传讯与长老,他老人家盛怒不已,却迟迟不回,就是为了寻你下落啊。”
其余在场的弟子,也都是一脸苦楚,叹息不已。
“雪儿师妹,你回来了就好,等长老赶回来,我们一定要讨个公道!”
此时,楚天却神色凝重地站了出来,道:“此时恐怕没这么简单,那箭脉如此嚣张,不顾宗门法纪,怕是有什么依仗。”
“你给我闭嘴!”
直到楚天出声,众人才注意到楚天的存在,个个都露出不善的
神色。
“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儿么!”
剑脉之人早就听到传言,说有人看见过楚天突然回来,与公孙雪儿在林中鬼混之后私奔了,传得十分难听。
当然剑脉之人,肯定不会相信这些抹黑的话,最重要的一点,雪儿师妹怎么会看上这个废物?
“三师兄,对楚天客气点!”
还没等楚天发作,公孙雪儿就冷冷的喝道。
“雪儿师妹,你!唉,真是气人!”那三师兄见公孙雪儿维护楚天,心里一阵闷气,但又不敢再多说,谁叫她是长老之女呢,他真是想不通,公孙雪儿怎么会维护这么一个废物,莫非那林中鬼混的传言是真的?
看到公孙雪儿的反应,不仅是三师兄,其他剑脉弟子也是失落、愤恨不已。
“哼,也不知道这么一个废物,有什么值得师妹你维护的,他是给你下了什么迷药吧!”另外一名身壮硕青年弟子不满地咕哝道。
“九师兄,我也提醒你,对楚天说话客气点。”公孙雪儿脸色一变。
“客气?凭什么对他客气?公孙雪儿,若不看在你长老之女的份儿上,都懒得理你,有句话说得好,物与类聚,两个废材一个德行!哼!”
“九师弟!你疯了吗!怎么这样说雪儿师妹,我看你是饭吃多,撑傻了!”那三师兄垮下脸来,暗道这七师弟性格也太耿直了,这种
话即便心里这样想也不该说出来啊。
“难道不是吗?我说得有错?”那壮硕青年一副不屑的样子。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那壮硕青年的脸上。
“你!”壮硕青年指着公孙雪儿,顿时就想出手。
可是下一刻,他又缩了回去,满眼的惊骇,再不敢出声。
因为,他感觉到一股可怕的气息,如同有一万把剑抵在了咽喉之处。
他“咕咚”一声吞了一口口水,颤颤巍巍地道:“雪、雪儿师妹,我、我错了。”
公孙雪儿收回剑意,毕竟是相处多年的师兄妹,她不可能因为几句抱怨就杀了他,给他一耳光算是教训一番也就行了。
看到这样的场景,众人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面面相觑,九师兄怎么突然就认错了?想必是也觉得过分了吧,众人也不再去想。
“都给听着,箭脉之人围堵我脉下师兄弟,我们也以牙还牙,凡是在峰下等着打剑脉弟子的,都给往死里打。”
公孙雪儿冷冷转身,语气中甚至带了几分杀意。
听了这话,众人一个个都不敢出声了,最后还是那三师兄站了出来。
“师妹啊,你真是太天真了,告诉你,那箭脉后面是北千帆在撑腰,一旦我等修为颇高的人出手,必定被他抓去,到时候不死也得脱层皮!”
“呵呵。”楚天冷笑一声,道:“这就是你
们龟缩在此的理由?不过也对,技不如人出去只有挨打的份儿,我与你们本无什么交集,但看在雪儿的面上,就帮你们出出气。”
说完,楚天与公孙雪儿相视一笑,转身走出门去。
“楚天这个杂种,这不是带着雪儿师妹去送死么,简直太气人了,遇到这么个不知深浅的东西,老子真想一掌打死他!”那三师兄气得脸色刷白,恨不得楚天出去就被人杀死,可是公孙雪儿也去了,这就难办了。
“三师兄,这下我们怎么办,若是雪儿师妹出了事,长老怕是会怪罪我们不加劝阻啊。”
“是啊,都是楚天那条废狗惹的祸,我们剑脉怎么就这么倒霉,收下了这么一个扫把星,唉。”
那三师兄眉目一凝,怒喝道:“还不给老子跟过去,难道真要看着雪儿师妹被打么!都给我记住了,一旦动起手来,只需保护雪儿师妹即可,让那废物去死吧,就算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