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我真的好不舒服啊。”
眼科诊室内。
一名长相清秀的少年正在用自己的双手手动将双眼眼皮分开，示意医生仔细看看他的双眼。
“嗯，具体表现是什么？干涩还是疼痛？”
身着白大袍的医生凑近观察着，除了看到少年眼球上因为熬夜而凸显的血丝，以及眼角处一点点眼屎外，并无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昨晚是不是熬夜了啊？”
面对医生的询问，林煜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之后神情十分激动地大喊，
“医生，遇上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睡得着啊！”
被喷了一脸唾沫的医生连忙擦了擦脸，不动神色后退两步道。
“小伙子先别激动，慢慢说。”
“哦，事情要从两天前说起……”
林煜坐在凳子上开始讲述他身上发生的怪事。
“那天我正常在学校上课偷摸睡觉，睡醒了之后双眼就开始出现问题了，每个人的头上好像有点些都东西在闪烁，就好像老电视花屏一样……”
说着话的期间，林煜视线时不时飘向面前医生的头顶。
此时在林煜的视角捏，医生头顶上有着一块半米大小的虚拟屏幕，此时上面正闪烁着五彩斑斓的花纹。
看起来十分怪异。
医生听完林煜的讲述后，沉思数秒继续问道。
“是每个人头顶上都能看到？还是说只有视线中那一块能看到？”
林煜：“每个人都能看到，医生，我这状况……你有没有觉得有一丝熟悉？”
“熟悉？”
医生歪头不解，没有领会到林煜话中的含义。
见状，林煜暗示地提醒道。
“您说我这个会不会类似于小说中系统觉醒的前兆啊？”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没有一丝丝犹豫，医生直接否认了林煜的幻想，同时告诫。
“小伙子，小说、电影里面的内容都是虚构的，现实中不可能存在这些奇怪的现象。”
“那我这个怎么解释？”
林煜指着自己的眼睛，他现在还能看到医生脑袋上方的花屏。
对此，医生紧皱着眉头思考地说道，
“目前根据你的描述，暂且可以将其定位【飞蚊症】的一种，也有可能是脑部视神经出现了一些病变，具体情况还是要根据检查之后。”
说完，医生就给林煜开了一张大脑与眼部的CT单子，将其递给林煜说道。
“这样吧，你先去做个CT，之后我们根据CT结果再来讨论具体的情况。”
“………”
林煜看着手中两张单子，抬起头问了一个对他十分重要的问题。
“贵吗？”
“……”医生：“身体重要还是钱重要？”
“其实吧……”
“快去吧，快去吧，”
“哦。”
…………
半个小时后，做完CT的林煜又回来了。
同时带回来的还有他付出两千大洋换回来CT结果。
坐在电脑前的医生仔细翻看数遍，神情古怪地扭头看向一脸苦闷的林煜。
原本正在心痛生活费的林煜见状心中顿时一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