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听后转了转小眼睛,磕磕巴巴说道“不过是些家长里短的话罢了,也没说什么。” 听着这车轱辘话,王语如说道“你一个大男人来到姨娘的屋子里,能说些什么?我还真是想听一听。” 有为磕磕巴巴的在那也听不清说了些什么话,王语如却一直盯着他的腰间。 王语如没理睬有为叽里呱啦说了什么,她镇定地走过去,她摸了摸有为腰间的布衣,手指拿回来时沾染了不少颗粒与粉尘交杂的东西。 王语如将那根手指凑到鼻子,闻了闻“这是什么?你是自己说还是去衙门里说?” 有为见此立马慌忙地低下头,他顿时急得脸红脖子粗“这···我不知道。” 王语如走到桌子前,踱着步子仔细观察着,她抬起头问道“有为,只有你和孟姨娘一起吃饭吗?是否还有别人在场?” 有为听了这话眼睛飞速地眨了眨,扫过屋内一行人慌张说道“没没没···只有我···” 王语如见他那副显然在说谎的模样,叹了口气,这小厮根本说不出所以然,便再一次向林峰点点头,林峰立马懂了王语如的意思,将有为羁押起来。 接下来就是那个疯老头了,玉兰瞧见那孟老三就想起那歌谣,看着他就觉得身上一阵恶寒。 王语如也有些惧怕这个神神叨叨的老头,她问道“所以,孟姨娘死的时候你在何处?” “布娃娃,布娃娃你为何不回家?难道你没有爸爸妈妈?布娃娃,不要伤心不要怕,让我借给你一半妈妈,和你共同拥有一个家,让我借给你一半爸爸,和你共同拥有一个家······” 孟老三答非所问,又疯疯癫癫唱出了刚刚那首未唱完的歌谣,屋内一行人听到这困扰已久的童谣,都不由得心里冒出一阵恶寒。 王语如一直盯着孟老三说话时的神情,王语如瞧见孟老三的袖口,顿时了然,她堆起眉头紧缩“别装疯卖傻了,你根本就没疯。” 这话一出屋内的人都有些震惊,这孟老三自从两年前发了癫就一直如此,有时候疯起来还会做出许多离经叛道的事情来,冷暖不知,饭饱不知,岂会是装的? 而那孟老三依旧不理睬,不停的用难听又疯癫的声音傻呵呵地笑着或时不时的嘶吼。 王语如气定神闲,她将手边那手提火炉狠狠地扔到了孟老三身上。 岂料,那孟老三顿时眼神清澈,连忙躲开那滚烫的火炉。 那装满热水的火炉顿时重重摔到里面‘哐当’掷地有声,震醒了屋内发愣的人。 良久,胡夫人回过神震惊的说道“孟老三,你···你没疯?” 疯癫到人鬼不分又神神叨叨之人又怎会这般比常人躲闪还迅速?这只能说明孟老三根本不傻。 孟老三愣站在一旁,他此时身上的气质没有了刚刚半点的痴傻模样。 孟老三愣了好一会回神,还想继续装傻。 可载仪这时候拿出了手中的一把银灰色手枪,对准了孟老三的额头。 孟老三下意识地躲闪。 可良久载仪也没有开枪,孟老三意识到,自己暴露了。 他挂着阴险的笑容,竟然也直接坦然的承认了“你倒不一般,用啥方法发现的?” 王语如走到孟老三身旁“你一身脏乱,可我瞧见你的袖子里却藏着一条干净手帕,据我观察你总会咳嗽,这手帕就是这作用吧?一个疯癫之人怎会这样精致?” 孟老三笑了笑“那又能证明什么?你别忘了,欣然可是我亲闺女啊。” 王语如没理他,则是走到了他的身旁,仔细嗅了嗅他身上的气味。 “我今日在张府用膳时听秋月说,秋江在厨房帮工时不小心打翻了一大缸醋,你身上这醋气熏天,在厨房里的伙计们都身上一股醋味,而像莲儿这些屋内的丫鬟却没有。那么这也说明你今日必定是去过厨房,所以,你去厨房干什么了?” “呵,我能去干嘛?不过是溜达半个院子借着其他伙计的味道了。” “你的鞋子上有不少泥土和红漆,说明这大雪天你走了不少路,而我向胡夫人打听过厨房那边,近些日子要对红墙补漆,所以这也佐证了你一定去过厨房附近。 此外而你指甲里除了有不少泥外还有一些白色粉尘,那是什么?你一个大男人很难注意到手里的脏东西,更何况你所扮演的疯子需要脏乱,可我想是你残余在指甲里的毒药没来得及处理吧? 还要其实你是和孟姨娘最后一起吃饭的人之一吧?” 他将手指甲里的粉尘单手扣了出去,阴险的问着“你有何证据?” “有为不过是你的挡箭牌罢了,有为想要下的毒根本不是麦仙翁,他那腰间的粉尘有着浓重的臭气估计与五毒散是一类毒品,而麦仙翁的毒药无色无味,岂会臭气熏天? 我一开始施银针在那麻辣鸡肉里发现银针未便色,这说明这道菜没有毒,可其余菜系里却都有毒药,这说明这道菜你已经提早放好了解药。 一桌子上只有这一道川菜辣口的,其余菜系都异常清淡寡味,这说明死者并不喜川味,也就是死者不会吃带有解药的这盘菜。 而你为了不引起死者和有为的怀疑,所以你必须也得吃些菜,可你和有为都吃了那麻辣鸡肉,也就没事而孟姨娘没吃带有解药的菜自然暴毙身亡。 可你也忘记了你脚下的红漆并被干透,在这黄白色地毯之上很显眼,掀开这桌布帘子就能看到这上面的痕迹。这也就是说明在有为走后,你也来到了这里。 你很聪明,这就算调查你是否投毒,你住处和身上却没有毒药的痕迹,自然也不会怀疑你,可若是仔细搜你的身子,你那无害的解药一定在你身上吧?不妨搜搜看?” 孟老三语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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