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人啊。 王语如拧起眉头,刚要说话,一旁的伯纳德早就恢复了温柔的神情,慢慢说着“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王语如被这温柔的声音弄得一愣,熟悉的人仿佛又回来了。 王语如看着伯纳德那清澈的眼睛,终究没有问出口。 她想,伯纳德先生不会害她的,伯纳德先生不想说的,自然有他的顾虑,自己又何必非要知道真相,有时候知道得越多,反而,越危险。 于是王语如摇摇头,轻轻笑了一声“没有,先生,这话该我问你才是,你怎么样?” 伯纳德笑了笑“如你所见,我还不错,不过······你会用枪?” 顺着伯纳德的目光,王语如才猛然回想到自己手里握着的枪支“先生,我是向您的人借来的,我想保护您。” 听了这话,伯纳德明显一愣。 蔚蓝色的眸子在不易察觉间左右颤动了一下,他不自然地笑了,醇厚的嗓音再次响起“so all you say is true.”(所以原来你说的都是真的。) 伯纳德这句话用的是英文,他说得不算大声还很快,王语如并没有听清楚。 王语如还想要张口问些什么,伯纳德又说道“不过这支枪支并不适合你,我会给你一支完全为你而生的枪支。” 伯纳德说这话时,他的双眸中有些王语如不解的情绪,有些危险又固执。 他说这句话时,带着些他的英伦腔,仿佛刚刚说出口的不是简单的陈述,而是一句真挚的誓言般。 王语如不明白伯纳德这句话的真正含义,但她还是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 就这样,王语如带着满脑袋疑惑和伯纳德一起回了襄亲王府里,二人走至花园处便分开了。 临走前,她将那把枪支还给伯纳德。 伯纳德在收下那枪支时,眼眸深深浅浅地看着王语如的手心,那目光太过于炙热,王语如甚至觉得手心不自觉地有些微微酥麻的感觉。 就此二人便告别了,回到了各自屋内。 回到屋内的时候,王语如一进屋便被玉兰急匆匆地抓住了“语如姐,你可算回来了。” 王语如坐在一旁,喝了口茶,缓缓乏,刚刚的惊险时刻还历历在目,此时心里也没彻底平静下来。 缓了良久,王语如才长舒一口气说道“怎么了,这么着急?” “老太太要提前宴会,过几日福晋要去寺院祈福了,所以这场宴会也要跟着抓紧,老太太刚刚派人来找你,我给搪塞过去,说你晚点去。”玉兰着急忙慌说道。 听了这话,王语如差点没把水喷出来,这几日事情怎么都赶得这么紧急啊? 王语如深深叹了口气,没办法,要想完成自己的愿景,将这生活的光景过好,这些事情只能硬着头皮顶上。 王语如将杯中的茶水吃尽,站起身,挽着玉兰向着老太太的古月阁走去。 这雪色之中,空气清冷,柿子树却在迎风绽放,鲜红的果实累累地在树上挂着,在这白雪的映衬下,更加耀眼夺目。 “这处的柿子树,开得真好,明日我再给你做些柿子饼吧。”少女甜美温婉的声音响起。 “好啊,语如姐,你的柿子饼我百吃不腻。”说着玉兰更加亲昵的环住王语如。 这二人没有一点主仆的模样,活脱脱该是对姐妹才是。 二人就这样欢喜的向前走着,前方却站着一男子,身后还站着不少仆从。 王语如向远处看去,那高大的背影和熟悉的感觉,是载仪? 王语如已经好几日都没见着他了,想着去和他打招呼,便急忙拉着玉兰跑过去。 王语如拍了拍男人的肩膀,笑嘻嘻的说道“好久不见啊。” 那男子疑惑的转身,王语如看清他脸的那一刹,吓了一跳。 因为他根本不是载仪,是他父亲——襄亲王奕正。 眼前的男人,虽到了不惑之年,但依旧精瘦又高大,和同是少年的载仪在背影上,几乎没有什么不同。 这样正脸看过去,奕正的眉眼疏朗温和,眼里泛着些许的成熟,今日他穿了一身长衫马褂将他又衬出几分文雅俊朗之气,鼻梁高挺,双唇抿成线,和载仪一样带着些坚毅和执拗。 男人没有着急说话,而是打量了王语如,他温润清醇的嗓音响起“我们见过?” 王语如此时已久心慌不已,她没想到眼前的男人竟然是襄亲王,此时她对自己的话根本不知该如何解释。 怕襄亲王瞧出端倪,王语如对着他笑了笑,故作镇定的说着“王爷,我·····我前些日子见你好了不少,所以今日瞧见你在花园闲逛,特意来问候您。” 很明显,王语如用了一个蹩脚,又没什么信服力的由头解释,襄亲王这般历经多年城府颇深的人,又怎会看不透一个小丫头的心思。 他冷笑了一声,没有应答。 王语如缓缓抬起头,看见襄亲王这副熟悉的冷笑模样,心里不由得感慨,这父子俩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连嘲讽人时的样子都这般相似。 这时,襄亲王摆了摆手,一旁的小厮连忙在他耳边解释着“这位是给您冲喜的五姨奶奶。” 襄亲王听了这话,看着眼前的少女,面如银盘,唇似滴血,一副倾国之姿,他抬了抬眉毛,缓声问道“你今年多大?” 这话,是在问王语如,王语如缓了好久才回神,她不敢看着襄亲王那能看透一切的眼睛,低着头小声说着“今年十八。” 襄亲王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 “王爷,我要去老太太那请安,先就此告别了。”王语如小声说着。 她不知为何很害怕襄亲王这人,也许是自己的身份受限,她真怕襄亲王能想起来她这么一号人,对她做些什么。 襄亲王看着低着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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