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卜裴沉默了。 她就知道不该当那么什么破合伙人! 就算她答应了,她也是以为当合伙人钱包怎么说也能多鼓起来一点吧! 如果这样的话,还能让她心理稍微平衡一点。 结果她才刚签了合伙人合同一天! 这才第二天! 夏卜裴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深呼吸,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不会那么像怒吼了,才终于开口。 “那你就去调查,走一下警局的流程,如果有可疑的地方随时跟我联系就行。” 覃书点点头,突然意识到自己点头,电话里的夏姐好像看不到,才连忙说:“好的夏姐!我已经疏通过警局的线了,有关资料我先发您!我一会儿要去联系被保险人的家属聊聊。” 夏卜裴本想答应,突然反问覃书道:“你说你马上要去跟被保险人家属聊天?” 覃书没懂他夏姐问这个问题的点在哪里:“啊,对啊?怎么了吗?” “你打算以什么身份去聊?”夏卜裴的问题简单明了。 这让覃书更加摸不着头脑了。 “我是卖保险的肯定以卖保险的身份去聊啊!不然还能咋聊?” “好,我知道了,从现在开始你听我的。” 夏卜裴的声音不容置喙,覃书又忍不住想点头。 “好的夏姐!” 于是,夏卜裴沉吟了一会儿,开口道:“你先把那家人的基本情况告诉我,你就说你主观的感觉就行,具体的我会判断。” 覃书立刻开始回想:“一家子除了老头就三个人,老头的儿子儿媳,还有一个孙女。” 这次隔得间隙要比上一次更长一些,因为覃书正在搜肠刮肚地归纳词汇,试图能够更加精准地描述出那一家三口的形象。 “老头的儿子看起来弱不禁风的,不像是家里主事的,保险事宜都是他老婆跟我聊的。儿媳就相对的比较霸道,那语气真是不让男人和女儿多跟我解释一个字。” 覃书说这句话的时候可以听出来他有在磨牙,看来是给他留下阴影了。 “老头的孙女看起来就小,还在上小学,我看见的时候她都已经懵掉了,啥话也不会说,估计她连死亡是什么都不知道吧!” 夏卜裴简单在脑海中过了一遍信息:“行,我知道了,你先别去他家,等他急了自己上门。” 这主要是因为夏卜裴需要时间给自己定制新的剧本,如果覃书立刻出发的话,恐怕时间上有点赶不上。 这样的一家人现在会趋向于相信什么人呢? 医生?警察?还是说,只相信他们自己呢…… 夏卜裴很快想出了两个方案。 第一曰,诈术。 这诈术,主要是需要夏卜裴以一个刑侦或者医学方面的专业人士身份,去故意咬死了老头的尸体有问题,让他们自己露出马脚来。 这个法子不但逻辑清晰,而且真实可行,只不过作为剧本,它还是分有好处和有有坏处的。 好处嘛,如果夏卜裴的确是一个相关专业的专业人士的话,那就可以直接根据他家里人的微表情定罪了。 而且还可以从他们的反应提前知道这个案子究竟是不是真的人为骗保。 但坏处也很明显,那就是,夏卜裴懂个屁的医术! 她一个保险学生,保险相关的砖头书就能把她砸个半死了,还背医学书? 如此非但不能定罪,还会因为暴露了自己的身份让那家人更加警惕起来。 此举贸然使用,不妥。 但若是用多了时机,那将成为绝杀! 第二曰,侦术。 去到案发现场,寻找案件的全过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细节,必须找到可疑的点。 要是实在没有可疑的点! 夏卜裴咬咬嘴唇,那可就不得不赔了! 不行! 夏卜裴把手机往桌子上一拍,上面资料显示这老头明明晚上已经恢复了,怎么第二天又死了? 夏卜裴绝不相信这是偶然,既然保险可以拖,那就尽可能拖到她找到线索为止吧。 只有三天时间。 夏卜裴只有在三天内,找到了案件的突破口,才能重新开启第一个计划,诈他们! 再抿了抿覃书说的话,夏卜裴的直觉告诉她,那个小孙女说不定知道什么。 因为她太小了,或许坏人做恶事的时候未必会注意她。 但是现在有句话很火,反腐全靠家人。 一想到她的精妙骗术说不定会让小女孩超级相信她,甚至为了她检举家里人,夏卜裴就忍不住想笑出声。 笑着笑着她又突然停下。 夏卜裴愣了愣,总觉得她的思维有哪里缺了一块拼图。 灵感猛地一闪! “那个小女孩也未必不是凶手啊!夏卜裴啊夏卜裴!你现在怎么这么不严谨了啊!” 夏卜裴唾弃自己,随后有些心悸。 希望她只是严谨了,而不是猜中了吧。 既然要调查事件,那肯定不能就她一个人了。 一个人的话,很多事情会说不清楚,得有个同伙…… 不是,得有个陌生人证明她只是路过才行。 第一时间,夏卜裴就把电话拨给了夜星星。 “星星!你忙吗?我有个事儿想让你陪我一起!” 夜星星的声音有气无力的,好像命不久矣了似的:“我现在身子不太舒服,我……” 夜星星还没说完话,夏卜裴就立刻插了上去:“不舒服?你在家吗?我现在去找你!” “等会儿!”夜星星的声音虚弱中带着一丝破音,“我不在家,我在外面!我让我朋友陪你一块儿去吧,我让他去你家门口接你。” 说完夜星星根本不等夏卜裴拒绝,果断挂断电话,夏卜裴的话全都堵在了嗓子眼。 “啊?就这样就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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