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番**后,疲惫且满足的依偎在一起,两人浑身均被汗水湿透,只用外衣盖住要害部位。
“咳......”展家娘子满是踌躇的叹息道:“今日的事,你我是涂了一时的欢愉,日后可怎么办呀!”
这时的二鹿酒劲也早已散去,自知是自己一时冲动毁了展家娘子的清誉。今后该如何,他又怎能想的那般长远,自己孑然一身,就是有心将展家娘子娶回去,也只能停留在想想的阶段,想及此处,二鹿也不禁一阵挠头,可二鹿这个人是人憨心实,既然自己做下了,就不会想着逃避责任,随即便道:“展家嫂子,你放心,明日一早我便去央求了陈太爷,让他出面为你我保媒,想必有他出面,你家堂哥也不敢太过为难咱们。”
此话一出,展家娘子的一颗心也就算落了地,毕竟她最担心的是二鹿不想负责,只要二鹿有娶她的念头,即便如何艰难,她也是不怕的。随即她便说道:“我在娘家有个乳名,唤作荷花,以后四下无人的时候,你就别展家嫂子、展家嫂子的叫了”。听她这话,即便二鹿再憨也明白了她的心意,随即便动情的叫了一声“荷花”,展家娘子娇羞的低头嗯了一声,旋即像只鸵鸟般将头扎进了二鹿的胸膛。
正当两人甜蜜时分,房门“咣当”一声被踹了开来,只见郝三癞大摇大摆的闯进了房内,展家娘子大惊之下赶忙拉了被子盖起来,二鹿也慌忙的穿起了衣服。郝三癞见二人这般反应,随即嚣张的大喊起来:“哈哈,好一对狗男女,竟做出这等有辱先人的腌臜事,还好意思请陈太爷出面保媒,我呸!明天一早,啊不,我今晚回去就将你们的通奸事告诉大伙,看看你们还有脸在陈家坪苟活”。原来这郝三癞因在宴席上吃了亏,心里愤愤不平,对陈二鹿那是恨的牙根痒痒呀,回到谷场后,听工友说陈二鹿独自去了东河边洗澡,便想着悄悄去偷了他的衣服,好叫他光着腚回谷场,也算解解自己的心头气。
可当三癞子去到东河边上,寻了半晌都未看到二鹿的身影,心下琢磨着说不定是又被人耍了,正欲离开的档口却听到不远处有人说话,寻着声音找去,竟走到了茅草屋这里,三癞子走近一听说话的男人声音分明是陈二鹿,又听到女人的声音,三喇子便自行脑补了一场香艳画面,心下打定主意,便用力踹开了房门。
“郝三癞,你....你...你想干嘛?”二鹿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气愤的质问道。
“我想干嘛,我想将你们的丑事散播的人尽皆知,怎么?敢做还不敢认嘛?”三癞子满脸透着邪恶的笑容,仿佛是从地域放出的恶鬼一般,恶狠狠的说着。
二鹿虽然气愤,可自觉理亏,便也发作不得,只能恨恨的问了一声:“这个不干展家娘子的事,你记恨我,想让我如何,只管说便是”。
三癞子见二鹿语气弱下来,心下更是得意的紧,气焰嚣张的说道:“不干她的事?这话蒙鬼去吧,我刚才可是听的分明,就是你们两个通奸有染”,三癞子说道这停了一下,眼角瞥了一下二人的反应,见二人俱是满脸死灰,戏谑的说:“啊....,想让我放过你们,也不是不行,嘿嘿,二鹿哥,你是快活了一番,我这还可****、饥渴难耐着呢,不如让展家娘子也同我**一番,我便.......”
听到这里的陈二鹿早已怒不可遏,未及三癞子说完,便一个耳帖子呼在了他的脸上,这一巴掌陈二鹿可是铆足了劲的,只打的三癞子原地转了三圈,蹲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好呀,行,陈二鹿,算你狠,你等着,看我回去不给你好好宣扬一番”说着,三癞子便往门外走,边走边扭过头来冲着二鹿和展家媳妇叫骂,“你们这对狗男子,就等着明天受刑吧,我看把你们浸猪笼都是轻的”。陈二鹿闻听此言,刚想上前拽住他,可三癞子下意识的一个闪躲,脚下一个不留神竟被门槛给绊了一下,随即整个人身子以后仰的姿势倒在了地上。好巧不巧呀,茅草屋外的地是河滩地,本就多石头,郝三癞的后脑勺恰巧就磕到了一块石头上,瞬时鲜血四溅,只片刻功夫,郝三癞便一命呜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