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姑娘自从被绑起来后,态度有了大相径庭的转变,眼神不似前边那般冷酷,反而是带有一丝丝的楚楚可怜,让人顿时生不起厌烦之意。
凌峰见她这般,心下也生起了同情与歉意,原本就是他偷窥人家洗澡在先,这女子名节十分重要,人家这般表现也是无可厚非的,反观倒是自己倒是十分的不仗义,偷窥人家洗澡在先,趁着人家不备偷袭在后,于情于理都是有些说不过去的了,又岂能再严刑拷问人家姑娘呢!
于是凌峰劝阻褚老道说:“师父,您何必对一个小姑娘如此动真气呀,您先歇会,我来问问她”,凌峰转后身冲向那姑娘半蹲了下去,随即说到:“姑娘,能藏身于这深山溶洞之内,想必姑娘也非等闲之辈,既然同是江湖中人,您也应该知道,大家都无意与人生怨,所以只要姑娘解决我们几个疑惑,我们定然后保姑娘毫发无损,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凌峰说完之后便专注的看向那个姑娘,只见那姑娘并未有任何反应,依然保持着那种神情。
凌峰略微思索便说道:“你既然不说话我便当你同意了,那我就开始问了。”
随即凌峰将身后的一块石头向前挪了一挪,自己一屁股坐在了那石头上,好让自己舒服一些,待调整好姿势后,深深的喘息了一口气,问道:“姑娘哪里人,为何会来此处呀?”
此时,那姑娘仿佛是刚回过神来一般,急迫的解释道:“我本是随师父下山游历的道童,无意间与师父走散了,漂泊至此,本就无从着落的,希望二位高抬贵手呀!”,那姑娘一边说着,竟然嘤嘤嘤的哭泣起来。
这下可让凌峰手足无措了,他是最怕女人哭的了,只见他神情慌张,心疼的说道:“哎呦,真是个可怜的姑娘,天下道门是一家,你莫再哭了,我给你解开绳索!”,说着竟然真的要去给那姑娘松绑。
褚老道一见竟是这般情况,急忙上前阻拦道:“唉!我说臭小子,你啥时候这般怜香惜玉了,先莫要着慌放人,我先且问一问”。
凌峰见褚老道这般颜色,自然也不敢再胡闹,只是无趣的随即走到一旁观望起来。
“那村民二狗子发疯咬人是怎么回事?”褚老道一本正经的问道。
“我并不知那个村民叫二狗子,不过村民咬人的事情我倒是知道的”那姑娘显得对褚老道的问题似懂非懂一般,褚老道随即说到:“那就说你知道的”。
“村民咬人是因为有人中了噬魂的蛊虫,那蛊虫会侵蚀人的魂力,待魂力消失,人便成了行尸。”那姑娘说道。
刚说到这里就被褚老道打断了:“你个小娃娃,莫要哄骗我,一般的行尸会四处咬人吗?”。
可谁知那姑娘似乎是并未听到褚老道的提问一般,几乎与褚老道的提问同步一般回答道:“那普通行尸自然是不会乱咬人的,但是因为蛊虫为了繁衍,在侵蚀人的魂魄时产生一种毒液,是毒液会令行尸疯狂咬人,被咬的人也会受到蛊虫的感染。”
“这个,那村民二狗子和他媳妇的死可以解释,其他的......”褚老道继续问道。
褚老道刚发问到一半,谁知那姑娘竟然主动回到起来,仿佛是开了阀门的龙头一般,滔滔不绝的说着:“那蛊虫若是成熟后,便会四散开,可以通过各种途径,因刚开始村民并无警觉,所以同去参加和你所说的那个二狗子村民媳妇的葬礼,近距离接触过尸体,所以才会这般”。
褚老道跟凌峰见那姑娘说的起劲,便也不再问了,只是默默地听着。
“我只是用了些道术,将尸体偷衔了回来,然后进行了封印,并不是尸体被吃了。”那姑娘继续解释道:“我把尸体运回来后经过一番研究才了这些蛊虫的秘密,这些蛊虫类似于蚁族,在吸食完元魂后会回到大本营反哺虫母,所以只要跟随返回的蛊虫痕迹,便能找到虫母,将虫母杀掉便能组织蛊虫的传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