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挺感兴趣的。”五条悟大大方方地承认了。“但那似乎和你、你们,没有什么关系哦?” 一米九几的修长身躯窝在沙发里,二郎腿跷得无比自然。 > 那可是景冬耶啊。 在初见的时候他就明白了,那是个彻彻底底的无垢之人。谁能没点心思呢?将神明拉下神坛、沾染红尘,将白纸涂抹色彩,染上污浊;让这样一个人的情绪因为你而起伏——这是没有人能够拒绝的、单纯直白的内心邪念。 更何况,他现在至少成功一半了不是么? 魔术师在他面前的,既不是那种模板式刻画好的完美礼仪,也不是全然的冷漠无情。他已经做到了让景冬耶露出一些完全不同的鲜活生动的表情,这至少说明景冬耶绝对不是什么冰冷无机质的存在。 是五条悟改变了景冬耶吗? 他不知道。但是毫无疑问地,他的内心在为这样的认知、在为景冬耶的改变而欣喜。 从出生以来就作为绝对中心被众星捧月的五条悟,向来是以自我为中心的,他觉得景冬耶应该是另外一种样子,甚至那种特殊的身份可以在未来为他所用。 无所谓是见猎心喜还是什么别的想法,从有着相同的眼睛开始,从有着强大如星辰的武力开始,五条悟就承认景冬耶是一个与他同等的存在,而非什么“很弱啊”“需要消灭的家伙”“可以扶持的后辈”。 所以啊······ “你说冬耶身上有和【龙】相关的特性都比说他毫无人性来得更加令人信服哦?”五条悟一只手撑着下巴意味不明地笑了起来。 “这是事实。”吉尔扬眉挑衅。他知道这下五条悟绝对会去找景冬耶一起看演唱会。 br /> 吉尔将两张门票放到桌上往五条悟那边推了推,激将似的说了一番话,给了自家ster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五条悟切了一声:“票放下,人赶紧走。”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吉尔来的目的肯定是怂恿他去听伊丽莎白的演唱会的。不得不说他的激将法很成功。 “那再见啦,我亲爱的、ster~” 金色的灵子消散在空气中,五条悟苍蓝的瞳孔在夜晚的灯光下晦暗不明。一瞬不瞬地盯着黄色的演唱会门票,五条悟仿佛能看到那天喧闹沸腾的会场和安静得似乎毫无生机的魔术师。 强烈地失去了人性······吗? 才不是呢。 ······ 另一边,消失在五条悟公寓的吉尔出现在了另一间整个风格都奢华无比的别墅里。 是吉尔伽美什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某位不知名臣子的进献,或者可能是黄金律带来的——那都无所谓,重要的是这个房子的地下室里有许多能入吉尔伽美什眼的好酒。 “他打算什么时候叫上景冬耶?” 昏黄的灯光下,清透的酒水在玻璃杯里摇晃,折射出醉人的色泽。高傲的王仿佛端坐在王座上品鉴美酒。 “他只是收下门票而已啦,那个家伙你不是也知道吗?可是个在狂傲程度上丝毫不输给你的、傲慢又自大的家伙。”吉尔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丝毫不觉得这句话把在场两个人都骂了进去。 “收下了就行。本王对于有趣的剧目总是有耐心的。” 吉尔伽美什一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端着红酒杯轻轻晃动。 “真是有趣啊,居然到现在也不承认人偶的真面目吗?本王稍微有些期待那个家伙最后的表情了。他还奢望着改变阿赖耶的人偶······呵。” 吉尔没说话,不过他的想法大概也差不多。 景冬耶是某种程度上和五条悟很像但是又完全不同的个体。 五条悟站得太高了,他会当凌绝顶、如神明般垂怜世人,却只看得见自己;景冬耶站的太低 了,他心系人理命运、如尘土怀抱世界,却唯独没有自己。 五条悟是世界的中心,他一定是站在最前面引领整个世界前进的;景冬耶是世界的护盾,他一定会化为屏障守护人理的存续——人理中或许没有他,但他早已是人理基石的一部分。 他们两个分别是世界的两个极端。 珠穆朗玛峰的峰顶,和马里亚纳海沟的沟底,会有相遇和彼此影响的一天吗? ······ 而此刻三人话题中心的景冬耶,已经自己一个人敲响了饴村乱数家里的大门。 时间已经不早了,但是在东京绝对算不上夜晚。更不用说这里是涩谷。 “谁啊?这么晚了还上门来?我和你说,如果是小帝统的话,是绝对不会让你进门的哦~”门后面传来饴村乱数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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