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就是我们新来的总监,连总。” 连赫无语道:“我说了不要喊总,难听死了。” 李总笑道:“是是是,连少。” 许宏伟眼前一亮,他除非是聋了,不然不可能注意不到李总刻意在“连”字上落的重音,还有后边的“连少”都在表面,眼前这位拽得二五八万的男生,十有八九就是连氏集团的小少爷连赫。 连老爷子去世那会,所有人把连家的八卦都嚼烂了——连氏最小的孙子辈只有连赫一人,而往上还有连赫爸爸和叔叔,这两家可谓是为争连氏集团开始真枪实火地开动了。 许宏伟赶忙凑上去问候,但连赫最不爱这样,恨不得眼睛翻到天上去,双手插兜谁也不爱,大摇大摆地继续往前走。 于是,和白果撞到了一起。 “你怎么在这?”连赫很惊讶。 “我……”白果迟疑了半秒,然后似乎是再也忍不住了,拿手捂着嘴,疯一般地跑向洗手间。 众人不解:“许总这是?” 许宏伟:“啊,她就是我们公司一个新来的实习生。诶?连少认识她吗?” 连赫眉头紧蹙,看着白果消失的方向,冷冷道:“不认识。” 没点眼力见的话,许宏伟也混不到今天。他暗自记下了这层奇怪的关系,心想白果身上原来还有惊喜…… 连赫走后,许宏伟在洗手间门口看了看,没见到白果的人影,打电话过去是关机,只能恨恨地骂了句脏话,然后也走了。 其实白果一直躲在洗手间的隔间里。 她难受极了,整个胃都在烧,感觉脸颊发热的不自然,眼角忍不住的有泪水在掉。 原主经历过的一切,她都在默默经历着。那些渺小的、微弱的感觉像流星雨一样划过她的脑海——原主她是怎样熬过来的呢?还是最终熬不下去了,离开反而是解脱。 不能那么想,白果。 你出现在这里,就代表着她们已经经历过一次苦难。而你不能让她们白白承受这一切,因果循环、恩怨得报,你要完成你该做的。 她拿袖子擦干眼泪,抱着马桶吐了一会,才起身。 外边还是被喧嚣笼罩着,纸醉金迷,莺歌燕舞,而她将脸埋在水龙头底下,用冰冷的寒意刺激自己清醒。 坐上回学校的出租车后,她打开手机,看到连赫发来消息。 LHer:说起来,还不知道学妹在哪个公司实习呢? 刚刚在走道上,那是连赫没错。听介绍,连赫已经进入连宸了?连赫在这种时候发来问题,是他发现了什么吗? 白果有些忐忑,迟迟做不出回复。 二十分钟前。 连赫看着白果跑远的身影,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今天上午,他被连妈逼着接手连宸,搞笑,公司大门往哪开他都不知道,就被一伙人阿谀奉承地架来聚餐。全程聊不到一起去,唱不到一起去,他正憋着火大呢——却看到了白果。 那是一种好像快溺死在水里的时候,忽然抓住一根稻草的感觉。 白果这个人,他谈不上喜欢或厌恶,但有时候,白果楚楚可怜的模样能燃起他内心的征服欲,所以他总是不自觉地看到她。 “你刚刚说那人是什么公司的?”会所门口,连赫等着车时问。 李总答:“鼎盛资本,是业内老牌企业了。” “很厉害么?” “……确实挺厉害的。” 连赫无言片刻,又问:“鼎盛资本……是王家的吗?” 李总答:“也可以这么说,但明面上不是王家的人在管公司。” 连赫的车来了,他挥挥手,示意其他人可以走了。他钻进车内,用手机拨了个电话,低声说:“白果的资料,能查多全查多全,从爷爷辈到她出生到现在,我全都要。” “还有,我听说王家只有一个女儿,你再查查这个女儿。对了,别让我妈知道我让你做这些事。” 王家也是个大家族,但和连家的关系比较远,生意上也鲜少有来往,倒是王家和庄家比较亲——不过连赫从小就不喜欢搞家里这些,他厌恶家庭,厌恶家族带给他的一切,除了钱。 他开车回到S大,却没有在自家楼前停下,而是拐到了靠近后门的一栋楼。他推门下车,黑夜里路灯昏暗,他点燃一支烟。 不久,白果低着头走来。 连赫站直身体,挡在她面前。 白果吓了一跳,瞬间往后退了几步。她的脸红被夜晚的冷风吹散,但酒气未散,脑子还是有些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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