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框眼镜,穿着黑色大衣,一手撑着伞,一手插在口袋里,冷漠又神秘的模样。 白果说:“我回去了。” 连赫着急道:“他是谁啊??” “我老板。” “我他妈以为你老板是个老头?” 可没给连赫更多话的时间,白果已经跑过街,钻进黄扬的伞下,两人一起走进小区大门。 白果说:“你怎么出来了?” 黄扬答:“不放心,出来看看。毕竟这么晚,你又是一个女生,不安全。” 白果的确是出来着急了,那是纯粹是觉得和黄扬待在一个空间,有种说不出来的窒息感,因为她不想回应黄扬的这份感情。 但对于连赫,她头疼。连赫这个阴晴不定的炸弹,好的时候对人特别好,坏脾气上来了,就为所欲为,一点也不收敛。对付这种人,就得比他更疯才行,白果庆幸最近他一直没发疯。 “刚刚那个男的是谁?”黄扬轻声问。 “嗯……同班同学。”白果答。 黄扬很有礼貌地保持着距离,甚至将伞倾斜到她身上也不在意,这让白果意外的舒适。 “他送的生日礼物?”黄扬看到她手里的玩偶,又问。 “啊,是吧。”白果拿起玩偶,冷冰冰的金属外壳已经被她捂热,她无奈道:“有点幼稚。” 黄扬低笑:“看来我情敌还挺多的。” 白果停住脚步,迟疑地问:“你……真的喜欢我,还是只是想给童童找个后妈?” 黄扬沉默片刻答:“都有。” 随后,两人一路无话地回到别墅。 翌日。 白果拿出手机,看到连赫发的消息。昨晚她回去感觉有些着凉,于是喝了杯感冒灵就睡了,今早才看到。 LHer:那真是你老板,不是你新找的男朋友?? LHer:我那么好你怎么都不看看我 嘶,一条接一条,幼稚。 白果随便回复了一张表情包,就切到正道之光APP,打算看一下章宁远那边查案的进度。 章宁远先是走访了桑塔纳司机的亲友,得知司机老李家并不在S市,而是在偏远一点的县城,来S市打工的,家里有两个老人,两个小孩要养,妻子留在县城照顾一家人。 所以老李在S市没什么朋友,原先在王家家具厂做工,后来被王德仁也就是王一梦的爸爸看中,聘做专职司机,给王家开了一年车,直到一个月之前,因为喝酒误事,被王德仁开除了。 据他的工友说,老李平时就爱抽烟喝酒,没事爱买彩票,爱做一夜暴富的梦。穷是真的穷,但跟着王德仁当司机后,大家都说他飞黄腾达了,起码赚得比从前多了。 确实那段时间里,老李整个人穿的也好,气色也好,有闲钱还会请老工友们一起喝酒——关于老李讲义气这方面,倒是没什么异议。 只是最近一段时间,老李总是愁容满面,尤其是被开除之后,更是日夜以酒代餐,酒气熏天,就跟流浪汉一样。也不爱和人打交道,出去找活干也是和人吵架,然后被光速开除。 法医演完尸后,查出老李是酒驾,除此之外就是正常交通事故造成的外伤。而他们对老李近一个月的通讯记录、接触过的人员也查了个底朝天,事发前老李只和家里联系过,根据家人说,那通电话就是正常的唠家常,没有特别的地方。 但章宁远觉得,这件事不能简单定性为酒驾。老李怎么被开除的,这件事是否和庄王两家的斗争有关,都值得商榷。 他不顾上边领导反对,还是决定去庄家走一趟。 到庄家之后,他第一印象就是,庄家真的有钱。他唏嘘不已。 见到庄妈,他直言自己的来意。 庄妈一向庄严得体,招呼警察们坐,还给他们倒茶。她说:“老李这个司机其实还挺靠谱的,一年前我先生让他开车,也是因为这人老实没心眼。” 章宁远问:“那为什么要开除他呢?” 庄妈叹了口气:“说来也没什么,那时候老李家里似乎出了事,挺缺钱的,他当时跟我提出预支三个月的工资,我二话没说就答应了。但后来他还是很缺钱,又不好意思再提预支了吧,就出去赌—— “他赌上了头,拿我先生的车做抵押,结果输的一塌糊涂,开着车就跑。因为喝了酒,在高架路上撞到护栏。我们这才知道这些事,我先生非常生气。缺钱我们可以借给他,但他这样做,是人品问题。” “明白了。”章宁远沉声道,看身旁同事记录好后,又看向庄妈问:“您是不是有个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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