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的,这么重要的任务都交给他了。 那这是不是意味着高澄已经查到了刺杀案的真凶了,所以完全排除了高洋的嫌疑? 死搅蛮缠一通,最后高玉还是迫不得已去了。 “我命休矣!” 主要一是高澄这厮不肯松口,从来只有别人听他的、没有他听别人的,娄昭君的话也不管用。二是高肃左右是一定要去的,她不放心,索性一起去算了。 回头她想想也好笑:“我不放心兰陵王上战场,简直是笑死人了。” 临行之前,高演高湛和她三人抱头痛哭。 “阿淯,你就躲在大哥身边好了,千万别逞强。” “知道了。”高玉晒道,“我像是那种要逞强的人么。” 你还别说,不管高演高湛日后如何疯癫,现在他们应该是真心把自己当兄弟的。 要是高澄没死、高洋没死,他们也许真的不用走到最后那一步。 “帮他们治个病?” 可惜这精神分裂症暂时也没什么有效预防的药可以吃,不过她还是叮嘱说:“你们多劝着点儿二哥,让他别喝那么多酒。” 高洋酗酒的厉害,醉后不仅把高演打的半死不活,还把亲妈娄昭君也给打伤了。 他要是少喝些酒,不仅不会那么早死,病可能也会晚发几年。 “知道了,知道了。” 虽然准备要出发了,但大军开拔不是小事,还需再等一等。 这日她和高演高湛一起入宫,皇后高漪斜靠在榻上,目光之中没什么神气。 “二姐。” 高漪点头让他们坐了,虽说高欢和娄昭君的几个儿子各个疯疯癫癫的,但两个女儿却是正常的奇怪,也基本上都给父兄的基业做嫁衣了。 要知道,北朝的女性还没有后来那些条条框框的约束,都挺有个性的,花木兰就是北朝啊。 高漪悠悠叹了口气,自然也知道,自己大哥高澄此番班师回朝,她就要从皇后变成长公主了,与当年曹丕的妹妹曹节一般的路数。 不过,大汉好歹四百年,这魏朝不过百余年,还不如人家正统,也就得不了那样的人心。 所以,她对砸玉玺没什么兴趣。 得知高淯也要随高澄去颍川后,高漪嘱咐了两句,正巧这时一群仆从在殿外哗啦啦跪了几排。 “娘娘,这是掖庭新进的女婢,知道您殿中缺人,特意挑选了最好的送过来。” 高漪点点头,让她们进殿跪着。 高淯瞧着这些人神情都不是那等一般人家的,就问高演:“这是哪家的?” 在古代,官员若是被抄家,女眷许多都没入掖庭,为奴为婢。为奴婢固然苦,总比去那些地方好。 “去年骆超计划谋反、事发伏诛,应该就是他们家的人。” 想来这骆超是东魏的将领,不过寂寂无名,大家都不了解。 高漪也知道这茬,指着其中一个美貌少妇说:“你就是骆超的妻子?” “是。” “叫什么名字?” “奴婢陆令萱。” 一开始听,高玉还没听出来。 等脑子一转才想起来了,陆令萱?那不就是陆贞么! 托《陆贞传奇》的福,高玉一直对高湛的颜值有些不切实际的想象。到这边见到了本尊,帅是帅的、但还比不上。 这位陆令萱与电视剧中没有半点干系,她与上官婉儿一样,都是没入掖庭的罪臣。 她虽姓陆,但并不是汉人,属于八大鲜卑高门之一的步六孤氏。 太和十九年,孝文帝推行汉化,共定了115个鲜卑姓氏为汉姓。还效仿南朝的门阀制度,设立了八大姓氏与汉族士族崔、卢、郑、王相匹配。 “抬起头来。”高漪上下打量了陆令萱几眼,“倒还算端庄。” 陆令萱入宫为奴后,又被分配给长广王高湛的儿子高纬当乳母,和高纬的母亲胡氏感情也不错,让她做了女侍中、还封了郡君,也就有了后期干预朝政那些事。 她屡进谗言、嗜权如命,怂恿高纬杀琅邪王高俨、太傅斛律光,把北齐推向了深渊。当然,倒不至于说北齐因她而亡,主要还是高湛高纬自己的锅。 高玉看了看陆令萱,又偏头看了看高湛。 要她说,陆令萱虽然不是个好东西,但还是直接杀了高湛一了百了。 那次叱地连得了伤寒,没几日高湛也发起烧来。一开始她原以为高湛也感染了,心想我才不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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