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陶红着脸慌忙抬头。
喀嚓一声，相机将欢闹一幕定格下。
酒足饭饱之后，王秋靠在椅子上，随口问了句：“你们刚刚排位遇到了Demon啊？”他正刷着微博，又看向正和司铮碰杯姜明：“姜哥，我今天听时泠姐说，你们想把Demon签下，真假。”
姜明道：“真。”
“不是吧？！”王秋坐直了起，有些担心：“他了我们怎么交流，我只说会说一句哈尼阿撒呦啊。”
司铮纠正他：“什么鬼，是安宁哈塞呦，音一点不标准。”
王秋：“你咋道？！”
司铮：“以陪你嫂子看过不少韩剧。”
“礼貌吗？这恩爱也要秀？！”王秋翻了个白眼，指着司铮杯子：“我被你伤害到了，喝！”
司铮容得意：“是你自要问，怪我哦？”却还是端起杯子，将剩下酒都喝了个干净。
姜明摆摆手，玩道：“行了行了，真听不懂到时候我单独给你配个翻译器行不行？”
这个话题猝不及防，见大家聊起了Demon事情，左陶揉了下有些堵胸口。
将头上生日帽摘下，他勉强了一声，才起身说：“有点闷，我出透口气。”
坐在左陶另一边Cat皱了下眉毛，像是察觉到了什么。
宋时寒刚刚也喝了不少酒，但相比王秋他们，除了眼尾多了点薄红之，看起并有其他异样。
“队长……”Cat看向左陶离开方向，欲言又止：“Pink他？”
宋时寒只是应了一声，跟着起身：“我看看。”
见两人都出了，王秋忙道：“你们快点啊，等会我们就出下一站！”
左陶是在走出阳台后，才注意到宋时寒跟了上。
或许是喝了一点酒缘故，左陶眼神看起显得有些迷离，他趴在阳台栏杆上，任由夏日风将他头吹得凌乱。
“有心思？”
看见左陶脸上略显落寞神色，宋时寒脚步停顿了一下，他立刻催促左陶离开，是走到旁边停下。
其他也能察觉出点什么，从和Demon那场对决结束后，左陶状态就不太对。少年心思无非就那些，怎么隐藏，多少也能从眉梢眼角中看出一些影子。
左陶现在满脑子都是大家刚刚在饭桌上说话，虽然事情还彻底落，但大家好像都蛮期待Demon到。
也是，Demon这么强选手，不管走到哪，都是大家抢着要。
明明是值得开心一天，但它却偏偏和离别挂上了钩。
抬眸看向宋时寒一瞬间，他是真有些忍住，脱口就问了句：“队长，你……觉得我怎么样？”
气氛刹那有些紧绷了起。
左陶话说完了之后，就垂下了眼睛，他不敢和宋时寒对视，一边懊恼自刚刚问出问题，但另一边却又矛盾有些期待。
“什么怎么样？”
“就……”
“你觉得我怎么样？”
双手无处安放似得，左陶捏了下耳朵后，又用右手捏左手虎口。应该是因为夏日躁动热浪，他心脏跳得飞快。
就连着“你觉得我怎么样？”这个问题，好像又慢慢多出了另一种含义。
宋时寒立刻回答左陶问题，沉默几秒后，他从口袋拿出一盒烟，看了左陶一眼。
下一刻，他淡声开口：
“Pink，你是不是不想离开？”
他话说得格直白，左陶心跳也仿佛因此漏跳半拍。
被看出了吗？
左陶下意识抬头，动了下嘴唇：“我……也不是，其我……”
可能是因为合同结束时间越越近了，不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心里面就像是有一个开始倒计时钟。
在这种时间一分一秒开始流逝危机下，左陶心中喜欢就要抑制不住，又因为宋时寒刚刚话慌了神。
他觉得自应该说些什么，有些话好像不说，就要不及了一样。
然未等开口，宋时寒已经先出声。
“你年纪还小，未也有很多选择。”
说到这里，他迎视上左陶视线，那双浅淡瞳孔在阳光下显得格深邃：“但有些东，一旦选择了，就有其他退路了，明白吗？”
他像是在回答者，又像是在回答其他，
“我……”
仿佛能清晰地听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