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哼,我就抱。”小舞朝她做了鬼脸,放在腰上的手随着她的话语再次收紧了几分。 说说笑笑间,房内的唐三也走了出来,因为有了小舞与朱竹清的这一段插曲,琉璃原本的羞涩得到缓冲,此时再见唐三,她的态度自然了许多。 打过招呼后,几人一同下了楼,与旅店老板沟通在经过其同意后,朱竹清离开了大厅,前往厨房为小舞等人准备醒酒汤。 小舞好奇想要跟着朱竹清,看看她是怎么煮醒酒汤的,但在宿醉所带来的阵阵头痛下,最终选择了放弃,精神萎靡地趴在桌子上。 刚才与琉璃的打闹,将她为之不多的精神耗费了个干净,现在她已经是个废兔了,小舞内心哭唧唧地想道。 同样头痛但相对精神的琉璃看到一向活力满满的小舞精神如此萎靡的模样,心中不由升起几分心疼,暗想着自己昨晚做的是不是太过了?太小心眼了? 不就是被当成换装娃娃,被各种逗弄取笑…么,这一路来发生的种种事情在脑海中一一浮现以后,琉璃刚升起的心疼顿时消失,她面无表情地看着趴在桌上的小舞,心道:嗯,她心眼就是有这么小。 几乎就在同一瞬,小舞感到背脊一凉,直觉好像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这份直觉令她忍不住抬头看向了四周,试图从中找出那份危机感的来源。 清晨的旅店除了她们几人,以及旅店的老板店员以外,再无其他人,便是旅店外的街道也少有人来往,令这个清晨宁静而悠闲。 这般舒适的氛围令本就因宿醉而苦恼的小舞忍不住将头又趴了回去,心想着算了算了,反正有哥在,没什么大不了的,真有危险的话,她只要保护好琉璃就行。 重新趴回桌上的小舞再次完美的错过了见奥斯卡的第一时间,而再准确的来说,她其实直到听到唐三招呼奥斯卡的时候,才意识到这个唯一一个缺席五年之约的同伴真的回来了。 “小奥!”小舞惊喜地抬头看着对面的青年,“你真的回来了?我还以为我昨晚喝多了在做梦呢。” 昨晚发生的事,小舞虽有些印象,却也十分模糊,导致她直到在见到奥斯卡后,才敢将这件事说出来。 这一路上往往除非必要,亦或宁荣荣主动提起,她们几人都很少提及奥斯卡,更别说梦到奥斯卡回归之类的话题了。 奥斯卡闻言故意抬起手揉了揉肩膀,道:“你昨晚虽然喝多了,但下手也没见你多轻,你看看我这胳膊,腿,嘶,太疼了。” 小舞可不承认自己下手重,她轻哼一声,道:“谁让你不早站出来,非要偷偷摸摸的,你说是吧,琉璃。” “嗯。”琉璃看着对面的俊美青年,脸上带着些许微不可查的茫然,这份茫然导致她对于小舞的询问,也只是敷衍性的点了点头,随口附和了一句,没有发表太多感想。 她的这份反常,在场三人都有所察觉,三人互视了一眼,原本的激动欣喜一时间有所冷凝。 对于三人的表情变化,琉璃不过一瞬便察觉了出来,她表情淡定地笑了笑,道:“你们看着我做什么,我昨天可没说我记忆完全恢复了,只是说差不多要恢复了而已。” “再说了,我们大家都五年没见了,变化这么大,还不许我适应一下么!”琉璃下巴微扬,颇有些傲娇地看着三人说道。 闻言,唐三和小舞这才意识到琉璃一直都没有说过她记忆完全恢复之类的话,只说是差不多,当时所有人都来过高兴,也没人来得及对她的这个差不多做出询问,后来更是因为奥斯卡的回归,而遗漏了这件事。 “哼,还不是怪你不说清楚,”小舞拍了拍胸口,总算是松了口气,嘟嘟喃喃着重新坐了回去,她的头疼可还没有得到半分缓解,小舞心想着,也许还因为这接二连三的事情变得越来越严重了也说不定。 琉璃抬手撸了一把小舞头顶耸拉下来的兔耳,故作严肃地反驳道:“你们也没问我呀。” “哼。”小舞不高兴地捂住自己的兔耳,闭上眼睛噘着嘴表示小兔子生气了,不给摸兔耳,也不接受任何诱惑。 而事实与经验告诉我们,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最后小舞嘴角流下痛苦的泪水,兴高采烈地趴在黄灿灿的胡萝卜堆上任由琉()璃(wan)揉捏着她的兔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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