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祁函笑了一声,启动了车子,看着他系好了安全带,“我问过宋院长了,按照你现在;情况,药量可以继续减半,你这段时间按时吃药了没有?”
宿礼打了个哈欠,揉了揉发红;指关节,懒洋洋地耷拉着眼皮靠在了车窗上,“吃了,一顿没落。”
“这还差不多,以后酒吧少去,那些个狐朋狗友也别联系了,专心学习你语文就能提上去……”宿祁函一边等着前面塞车,一边耐心地跟儿子谈着话,“我这段时间工作忙顾不上你,你妈又忙着照顾文文,只能你自己照顾自己了,不过你一直很让我们放心……对了,你妈最近给你打电话了吗?”
“没有。”宿礼盯着车窗上自己黑漆漆;眼睛,扯了扯嘴角,笑得一脸轻松,“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儿。”
“你要是三岁就好了,我就抱着你们兄妹俩天天玩——”宿祁函语气微顿,转头看了他一眼,“我说怎么这么别扭,你没戴眼镜啊?”
“戴;隐形。”宿礼伸手把隐形抠了出来,打开车窗随手扔在了外面,从书包里掏出了眼镜架在了鼻梁上,冲宿祁函笑道:“你儿子。”
“嘿,真帅。”宿祁函冲他比了个大拇指,“不过那隐形就扔了?”
宿礼转头看向了车窗外拥挤;车流和人群,镜片折射出一道幽暗不明;冷光,笑得很是无奈。
“老爸,那是日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