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定是要把磨盘和搅拌棒结合起来,就像蹬自行车似的,一下转好几圈。 【先不说能不能成,听起来是挺好玩的。】 在宁许打发蛋清的这一段时间里,宁可可不仅用磨盘磨着干大米,还时刻盯着蛋清打发的状态,以更好地分批次加入已经磨得很细的白糖。 【宿主,这个大米得磨几遍?】 我记得以前买的大米粉,是很细致的,反正二哥打发蛋清也需要很久,我多磨几遍就是,然后再筛一遍,咱们争取一次就做成功,不然我可没脸再浪费二哥学习的时间。 【要不您多买一个人,反正价格也便宜。】 你还以为在五邻镇呢?这京城的价格起码得翻倍。 【早知道当时多买几个人了。】 嗯。 若不是铺子有人手方面的需要,配方现在还不想有被盗取的风险,不然宁可可对买人的事情并不热衷,甚至是心底的本能排斥,看到了这些人,就好像看到了从前辗转孤儿院的自己,好在,现在她理智占得上风。 收回心绪的宁可可,用手捻了下磨出的大米面,程度算达标了。 接下来就是将鸡蛋黄里加入菜油、盐和大米粉混合,至于省去的牛奶部分,她用了麦粥代替。 【宿主,您怎么不看宁纵,改看梅花鹿了?】 我在想,温顺顺如果是头小母鹿就好了。 【或许,我们可以去外城村里买些羊奶。】 那不得花钱呀,还是等手头富裕些,店铺生意打出去再说吧,现在有糖就够了。 在宁许终于将蛋清打发到干性状态后,也同蛋黄的混合液分批次拌到了一起,在开水上锅四十分钟左右后,新鲜出锅的蒸蛋糕吞云吐雾地被倒扣在了面板上。 这一通折腾并不比在前面铺子里卖蒸包轻松,不过一次就成功的喜悦,还是瞬间替代了紧张,出现在宁可可脸上。 她用手戳了戳蒸蛋糕: 松软有弹性,希望底下没有硬块。 【就是结团的面疙瘩吗?】 对,之前在船上蒸蛋糕的时候,就没处理好,这次可是改良版的了,应该不会再有了吧? 【有吗?】 在切开蒸蛋糕后,宁可可还捧起一块左右看了看: 太好了!没有耶! 【那您还是赶紧把配比记下来吧,别介像红糖发糕似的,做完就忘,还想了许久才记起来。】 这就记去! 在中间卧房读书的宁许,看着兴冲冲往旁边屋里跑的宁可可,提起地嘴角就没下去过,当然,也许连他自己都没发现。 新品蒸蛋糕在饭桌上也收到了一致好评,之后将铺子和小院收拾干净,宁纵和宁许也带上宁可可走路去了牙行。 买卖房屋和人虽不是一个部门管,但有之前那牙人的介绍,一行人也很快有了对应负责的人,带着边走边问: “各位想买什么样的?年龄男女会些什么,有要求吗?” 宁许把提前商量好的属意说完,那牙人也摇了摇头:“年轻些会点功夫的女子没有,但会做饭的厨娘可不少,要去看看吗?” 看自然得看,只不过这一路上,宁许也提了些要求,比如人老实,没在主家犯过偷钱害人的事之类,‘好处费’也是提前给到了。 收了好处的牙人办事果然利落,在一处屋里很快叫出七八个人,高矮胖瘦先不说,态度真的一看就是有当仆从的经验。 在通过一系列问话后,宁可可从比较合适的三人里,选了体型最为健硕的一位厨娘,年纪看起来和今婆差不多,只不过擅长的是炒北方菜系。 【果然,价格翻了一倍。】 这还是相对便宜些的呢,没听牙人说嘛,这里最不缺的就是小厮和厨娘。 【毕竟古代像宿主这样,做饭不好吃的占极少数。】 福袋? 【但是宿主做的糕点可好吃了,手艺也好,一次就成功。】 你现在就是在菜鸟啄食和求生欲间,反复横跳! 目的达到,也没必要在牙行过多停留,毕竟在选人的时候,其他屋里不时便会传出求带走的喊声,虽然有些是牙行默许的行为。 走回铺子的路上,宁可可还在想: 现在有些佩服大哥和二哥的定力了,如果我是个男子,听到那娇滴滴又略显妩媚的求带走,还真不一定把持得住。 【空即是色、色即是…】 安静。 【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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