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子封勋贵都保不住,那还有何脸面在京城待下去? “定是这对主仆联合陷害于我!” 江老爷的暴怒,却被衙役拦着动作,但此时仗着有宁许在前面挡着的宁可可,没着顾及,也没半分成年人的自觉: “这无冤出仇的,我又为何偏偏跟你过意不去?每天忙得两个铺子转,你以为谁都同你一般闲?” 【宿主,您这才叫看热闹不嫌事大!】 切,有衙役拦着你看他那样压根儿没机会挣脱!若不是在衙门得收敛些,我想说的还多着呢。 【别别别,宿主,跟这样的犯不着计较,吸气、呼气,咱们要…】 呼什么气?谁让他那会儿阴阳我二哥的!扣瘦眼的胖头鱼,拽着一身行头还真当自个儿是风筝了?! 【…骂人是不对的。】 我国言粹语没给他安排上,都是嫌那货不够格!为了这么点儿破事吵吵到现在,敢做不敢当的本事倒是比悠悠球还遛儿,不当自转木棍钻火星都对不起他那烧脑的神经! 【后面两字多少有点重音了哈,那个…要不您轻点攥宁许的后领口和肩袖?】 有福袋这么一提醒,宁可可才恍然地看了看自己的一双罪魁祸手:幸好,二哥的注意力还在对面,现在收手来得及… 她心虚到连攥皱的衣料都没象征性地拍两下顺顺,就加入到与对方对峙的氛围里。 此时,江老爷也管不上什么了,眼见行踪瞒不过去,造假的菌菇袋也被拆穿,他转头改了话茬:“还说是合作呢!我这制作菌菇袋的配方可是那婆娘亲口说的,一厘一毫的重量都不相差,我是被陷害的!” 说罢他又指着今婆:“没有主子的指使,一介签了卖身契的婆娘怎会知道配方,还主动找上门来与我告知?不然我又怎会知道!寺丞,这可都是她们使得一手好计谋,你可不要被其骗了!” 这风向变得太快,重头戏的引线来得如此猝不及防,险些让宁可可忘了表演。 等满堂视线投到主仆那边后,看到的就是宁可可失望又震惊,还泪汪汪地看向已经慌了神色的今婆: “我竟是没想到你竟然伙同外人,怪不得老话总说家贼难防,我平日里待你如何那铺子里的食客都看得清,也难怪地上这些假货的大小都同平菇袋一般,我把平菇这个品种交由你负责,就换来如此背叛吗!” 【啊…宿主掌控着力道软软地倒下了,啊…半道又被宁许扶住了,好一个伤心过度弱不禁风的戏精宿…】 闭嘴,差点儿没忍住笑场! 【得嘞!】 这个时候的今婆,见矛头指向了自己也躲不过去,更是害怕之前的事情被抖出来,最后脱不了入狱或是被处死,她在江老爷威胁的眼神里,渐渐丢了可以利用的亲情,直接跌坐在地,一边叫喊着一边嚎啕大哭: “大人啊,再给老奴一万个胆子,也断不敢瞒着主子把配方往外说呀!都是、都是…老奴也只是听命行事啊!大人!” 堂内争吵的音量也让在院外围观的众人听了个清楚,背靠着院墙的小螺紧紧地攥住了拳头,袖口里手心的半截削尖了的竹刺也划破手心。 “这人生地不熟的,怎么就找上了江子府呢?”宁可可的声音不大,差点被院外的议论声盖过去。 自那日小螺坦白后,她也找了人打听,一来二去便知道了江子府的祖宅就在捡三角帆蚌的中坝村。 在京城掀不起风浪的家长里短,放在一方小镇村庄,凑巧了能让尽千号人在茶余饭后谈得风生水起。 “是、是因为先前江子府的小厮来铺中买、买麻花,对,是买麻花,要赊账您不同意,便由此记恨上了江子府,这才派老奴去设计陷害的。” 其实堂内的寺丞包括一众衙役,在听了江老爷短短几刻钟内,接二连三地改口风时,心里就有了判断,无非不想承认还妄要拖人下水。 可偏就有两个当事人,只沉浸在糊涂的想法里,主位的寺丞压根儿就不想再说着什么,反正从一开始这堂内的一言一行,都已经被记录。 他偏头看了眼兼行刀笔吏职的师爷,得到了对方的点头示意。 “够了!” 就算是带脑子的吵架他也不想再听:反正人证物证具在,又有出手大方的贵人嘱托,剩下的一切不明白,就等进了牢房,陪着那满墙的木铁炉火去说吧。 “不被赊账该记恨的人难道不是江子府吗?这倒是说得过去了,原来这造假一事,还是事先预谋的。 来人!把江老爷连同那管家和小厮即可拿下,押去牢中细审!” “你敢!”江老爷被衙役控制着不能动弹,说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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