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是赶紧过来处理一下吧,对方已经进医院了,肋骨折了两根,肝脏差破裂。要是晚送去医院人就没了。对方家属不依不饶,要求学校和警察这边必须对时雀进行处分,并且按照刑事犯罪来进行判刑。我和你说,这事处理不好,的可以走刑事。这小孩看着文文弱弱的,怎么下手这么狠啊!”
律师一反应就是,“不可能,这就不可能是我家雀雀的错!”
而当律师终于赶到派出所,看见时雀被关在收容室,浑身上下都没力气,头顶的伤口还在流血的时候,顿时就爆炸了。
“为么不送去医院?谁准你们这么虐待他的?”律师话不说,直接上去暴力踹开了收容室的大,靠近了时雀。
“卧槽,你别去,他攻击性很强。”然后特案组这个警员话还没说完,律师就已经走到了时雀的身边。
有生疏的把时雀抱在怀,律师摸了摸时雀的额头,烧得滚烫,在看他头上的伤口,足足近十厘米,这个伤口的长度和深度,是奔着把时雀直接砸去的。@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律师不敢移动,生怕让时雀伤得更重,赶紧拿出手机联系基地的医生,让他们赶紧过来给时雀急救。
时雀估计是烧迷糊了,整个人都很软,没有么力气,就那么安静的趴在律师的肩膀上,滚烫的呼吸让律师心脏都跟着不断地收紧。
“好了,好了,我来了,别怕啊,雀雀别害怕。”律师眼角泛酸,但他还是强行压抑着情绪让自己冷静下来。因为只有保持冷静,他才能好好地处理面前的乱摊子。
可却因为时雀的一句话破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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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雀和他说,“我不是故意打他的,他骂我没教养。”
时雀的声音很虚弱,但却带着坚持,“我有的,时隼都教给我了。”
“我有的。”似乎怕他不信,时雀又强调了一遍。
律师心难受得不行,眼角的泪一下子就绷不住了,他用力把时雀抱在怀,郑重的承诺,“放心,他欺负你,我帮你讨回来。我让他和你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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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作为受害者家属派来处理问题的代理人远远听到律师这句话,忍不住咂舌。心说话历史民俗研究所不愧是历史民俗研究所,这排场太大了,时雀快把对方打了,律师来了竟然还让一个躺在病床上的人和杀人未遂的凶手道歉,是为所未闻。
旁边他助理做了一个可奈何的表情,用口型说道,“人家烈士家属啊!”
“没听过他家属有么功绩。果祖上积德就能为所欲为,还要法律干么?”
然而,那代理人的话还刚说完,就被一只手掐住了脖子。
是历史民俗研究所过来的医生。那医生虽然只是个D级的辅助治愈系分化者,但是对于普通人来说,他的力量已经足够。
“冷静,您先冷静,我们这边会立刻处理的。”跟着一起进来的特案组警员赶紧帮着协调。
历史民俗研究所过来的医生看着那俩人冷笑一声,指着屋的时雀说,“没有他哥,你们早就不知道在哪了。”
“骂他没教养?他教养不知道多好。换成我,根本不会叫你们还有急救的机会。道歉我看都是轻的,历史民俗研究所每一个研究员都是命来填补信仰的。”
“这孩子的哥哥没了,连一分抚恤金都没要过。没抱怨过国家一句。他只想守着那过去过日子罢了,为么欺负他?”
“是你们特案组承诺了,我们才放手的不是吗!”
“您先别着急,先给他治疗要紧。”特案组的警员只能一个劲的赔礼道歉。
医生担心时雀的伤,赶紧进去。
刚一检查,就忍不住骂了起来,“这就是他身体强度高,要不然这一下就不是流血,而是颅骨碎裂脑亡了。”
这和律师方才的判断是一样的。
律师示意医生不要再说了,先治疗时雀要紧。
医生把手放在时雀的头顶,律师却发时雀不知道么时候抓住了他的衣袖。
律师顺着他的意思低头凑到他耳边。
他听见时雀说,“要不,别救我了。”
律师的心瞬间就是一沉,情绪再绷不住,眼泪顺着眼角滴落在时雀的脸上。
时雀烧得么都不知道了,但在听到律师哭得那一刻,他还是本能的抬起手,想摸摸律师的脸。
律师握住时雀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
时雀的手指动了动,抹掉了律师眼角的泪水,然后他用几乎听不见的气音对律师说,“你别哭,我烧糊涂了,说的胡话。”
“你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