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没有给郑司农准备生日礼物这件事深表歉意,倒不是因为他用婚戒替我解了围,而是饭后芳姨跟我絮叨了个秘辛。 据说郑司农从前不婚也有父母不睦的原因。我就说为何郑家人从来不提郑司农的父亲,原来他与老太太早在儿子上小学时便离了婚,虽然带走了郑司农,但很快又组建了新的家庭。郑司农真正回到母亲家是成年之后,大约是因为他终于可以自食其力。再后来,就是郑家二姐郑知书意外身故,老太太精神崩溃的事了。 “司农从前说过气话,说就算一定要结婚,也不要婚礼那种繁文缛节,更不要婚戒什么的来做表面的束缚。所以今天他戴了你送的戒指,我们都觉得很惊讶。”芳姨看向我的眼神写满了欣慰。 “我……”可是我什么也没有送,但我不能背刺郑司农,所以只是支吾没有说话。 “夏夏,也许你是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跟司农结了婚,”此话一出,我以为敏锐的芳姨是发觉了什么,没想到她说:“女孩子都是这样的,不知道为什么要结婚,可能就是因为习惯或者冲动什么的,也没有谁从一开始就了解婚姻的所有真相,但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变得越来越好,你当初做的选择就是对的。老太太清醒时总跟我夸你,说因为你司农变得更开朗了。” “可是我什么都没做。”是啊,我什么都没做,我能做的只是扮演好自己的角色,不给郑家人添麻烦罢了。 “也许你什么都不用做,因为那个人是你,所以司农的世界变得不一样了。” 整整一个晚上,我都在回味芳姨的那些话,不得其解。直到我摸索到无名指上的戒指,才突然想起来还没给人还回去! 起初我并未在意,此刻端详起这枚白母贝的戒指来,发现戒围竟然出乎意料地合适!我自小四肢纤细,手指比旁人要更细一些,就是我自个儿去买戒指也未必能买上合适的,有时甚至还要单独改戒围,不想这只竟然这般合适。 前几日上海最高气温突破四十度,地表甚至超过六十度,加上一直晴空万里,实在是热得不行。这几日才总算淅淅沥沥地下了点雨。 郑司农坐在雨后的庭院中抽烟,见我来了立马把烟头给灭了。 这是我头一次见他抽烟,电视剧上的除外。不过家里一直备着烟灰缸,所以他抽烟,我并不意外。 我进院子之前已经观察了一会儿,他静静地坐在那儿,若不是时不时掸掸烟灰,真像一尊雕塑。 “今天过得怎么样?” 他这么问我,我倒不知如何作答了。我只觉今日过得极慢,从宿醉醒来,到车内一吻,再到在郑家人面前戴上婚戒,像是过了好些日子。 见我迟迟没有答话,他又自说自话:“我今天倒是过得不错,工作空隙接了个采访,和家里人一起吃饭也很香。” “我不知道今天是你生日,所以也没提前给你准备礼物。只能祝你生日快乐,天天快乐,不止今天。”我小声说了句,又想起了什么,提高了音量问他:“老郑,或许你跟我说说你缺点啥,我给你买,补个生日礼物也行!” “补什么?你不是已经送过了吗?” 我以为他指的是戒指,连忙摆手否认,顺道把戒指摘下来准备还给他。 他并没有伸手来接,笑着说了句:“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 “你早上不是才送了我一个吻吗?”他嘴角一直带着笑意,眼神也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顿时羞得耳朵通红,心里忍不住谩骂:老狐狸!我就多嘴一问! 郑司农的生日专访上了热搜,我闲来无事正好点进去看了看。跳过了主持人的客套话,以及对新作品的点评这些,我直接拉到了婚姻这个话题。 主持人:“司农前不久才公布了喜讯,在四十岁之前完成了人生大事。相比于五年前采访时提到不考虑结婚,现在是不是对婚姻有了全新的理解?” 郑司农:“婚姻不是人生的任务,而是礼物。考不考虑结婚也不是看年纪,而是看有没有遇到那个人。我对婚姻的理解向来如此。” 主持人:“看来司农是遇上那个想要与之携手一生的人了。那可以给我们介绍一下你太太是个怎样的人吗?我看你平时也会跟粉丝分享与太太的恩爱日常。” 郑司农:“我太太很可爱,她就像我平时在超话里分享的那样,我家人都很喜欢她。” 主持人:“如果用一种动物来形容你太太呢?” 郑司农:“刺猬,小刺猬。” 主持人:“怎么说呢?我设想过你会说小猫、小狗或者小白兔,没想到是小刺猬。” 郑司农:“她会为了保护家人而变得强大,就像……小刺猬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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