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酒店的出租车上,车行得缓,窗外的灯光一盏一盏徐徐落在郑司农的脸颊上,他的眼眸在光影的交互映照中更为明媚,我转头一直看他,不禁出了神。 他还真是长了一副好皮囊,山根挺拔,眼波流转,唇……唇也很是诱人。 我到底还是没忍住,凑了上去,却被距离限制,没能得逞。 他察觉到我的靠近,转头看我,勾了勾嘴角,道:“二十三岁的林芝夏,好生生猛。” 我的老脸涨得通红,正往回缩着身子,他却慢慢挪到我身旁,直到他的腿紧紧挨着我的,而后左手搂着我的脖子,低头含住了我的唇,右手也不闲着,牵起我的手,指指相扣。 男人步步加大力道,突破牙关之后,开始攻城略地,我只能配合着他的节奏回应。大约是见我从被动接受到回应,老狐狸开始刻意收回情绪,等着我的下一步动作。 情到深处,哪有矜持可言,我被他挑起了兴趣,自然不能放过索吻的机会。迷糊间,只听得他说:“你再生猛些,我好喜欢。” 出租车司机大约已经习以为常,全程没有打扰,下车时还送了一句德国古谚给我们:“Ber und Tal koen nicht zusaen, wohl aber die Menschen.(山和山不相遇,人与人要相逢)。” 我礼貌道谢。 郑司农问那是什么意思,我逗他说:“司机说下次再在他车上做坏事,要多给些小费。” “这就叫做坏事了?” 他不怀好意地笑着,我只觉他在打什么如意算盘,立马跑进了酒店。 我自然跑不过日日都会晨跑的郑司农,在电梯前被他追到,便再也没有离开他的怀抱。 从电梯间,到楼道,再到房间……从衣帽间,到洗手台,从沙发,到软乎乎的大床……他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我身上的各处。 好不容易得以喘息,我望向双眼通红的他,像是一匹血性大发的野兽。而我的衣衫已经被褪去大半,白皙的皮肤上满是细小的汗珠。 老狐狸挑拨完我全身的神经,自己却按兵不动,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我哪有多余的耐心,上手就要解开他衣服的扣子,却被他一把抓住。 他的大手反复摩挲着我的,突兀地问了句:“你今日是不是说我坏话了?” 我的气息本就不平,因他手上的动作不停,心里更是痒痒,全然无法思考。若说什么坏话,不知道那条动态算不算? [另一边的草更绿]:“伸懒腰~早安,法兰克福!咦,人呢?……昨天我不就是多看了两眼戴金丝眼镜的外国帅哥,难道先生因为吃醋离家出走了?” 见我不吭声,他眼带笑意,俯下身来对着我的耳朵吹气:\"我说你昨天在秀场怎么一副流口水的样子,原来是看到外国帅哥了?连人家戴的是金丝眼镜都瞧见了?\" 说话间,他用一只手扯去我那半裹的衣衫,瞬间只觉清凉无比。我害羞得紧,只能哼唧两声,他闻声立马堵住我的唇,又抓起我的手,教我如何摸索着褪去他的衣裤,在摸到某处柔软之后我立马收回了手,他却不肯放过,用一只大手就牢牢锁住我的双手,将它们举过头顶,我力气不及他的大,反抗无效。 我彻底败下阵来,任由他攻城略地,开疆拓土,直至一马平川。 …… 这一夜极为漫长,我累到眼皮抬不起来,但郑司农像是有无尽的精力,反反复复折腾我,不是把头埋在我的肩窝,就是双手搂住我的腰,甚至抱起我去洗澡…… 我算是信了,他那次坠马真的没伤到腰。 又或者,他真的吃了母亲寄来的补品。 总之,都说男人四十一枝花,但郑司农不是花,他如狼似虎。 因昨夜被反复折腾,我累极了,即使睡到大中午也没能恢复过来。郑司农那老狐狸却精神得很,我一觉醒来他早没了踪影。一问助理才知他还有品牌拍摄,不到八点就出了门。 这厮……还真是精神! 紧随助理紧盯我的视线,我才发觉异常。我摸了摸脖子问她:“怎么了嘛?” “没有……没有……”她慌张地遁了,嘴里像是鼓囊了句:“战况激烈!” 我立马跑去洗手间照镜子,脖子上密密麻麻的全是星星点点的红…… 郑司农!!!我不要见人的嘛! 我自由活动了一天,不对,半天。实在是乏得很,没等到郑司农回来便先行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我悠悠地醒转过来,蹑手蹑脚地走到浴室门口,确认是老狐狸回来了,又蹑手蹑脚地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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