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阿牧跑得快!”
“阿牧冲呀,超杜荷!”
“苏琛你累了休息,我们在马车等你~”
后杜荷先车,李承乾人小腿短排在第二,紧接着是阿牧,李世来时吓了一跳:“苏琛怎么变成狗了?”
李承乾:“……”
“阿耶,苏琛没有变成狗,这是阿牧。”
李世:“我知道这是阿牧,我是问苏琛怎么没在,倒是这狗在车?”
他扫了阿牧一眼:“他这么凶,带街咬到人怎么办?”
“阿牧不咬人的,它乖听了,我还准备了绳索,给它套不能乱跑了。”李承乾说,“苏琛跑累了,休息一来。”
李世啧啧两声:“这么点路累成这样,苏琛这小子是得练练,回头我跟苏勖说一声。”
李承乾点点头,他也是这么觉得哒!
苏琛还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什么样的命运,半刻钟后才姗姗来迟,人还有狗齐了,李世便令车夫出发。
马车踢踢踏踏出了永兴坊,越皇城停在西市北门,三人一狗跳车向小吃摊子冲去,李承乾道:“我知道哪家好吃,我回吃了好多家!你们跟我来。”
把李承乾觉得好吃的吃完了,他们又去找没吃的尝鲜,不好吃丢给李世。@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李世:“为什么不给阿牧?”
李承乾理直气壮:“这些不好吃,阿牧不喜欢。”
李世:……阿牧不喜欢他喜欢吗?
从街头吃到街尾,三小家伙肚子终于饱了,又在各种玩具摊流连,掏钱买了很多有意思的小玩意,幸好李世带了好几侍卫和小厮,不至于拿不了。
正玩得高兴,突然响起撕心裂肺的哭嚎,李承乾吓了一跳,意识抓住李世的衣袖。
“怎么了怎么了?”杜荷两眼放光,“是不是有人打架?我们快去看热闹啊!”
大唐百姓性格暴躁,一言不合打架,只要出手不太狠,大家不怎么当回事,反而当成热闹瞧。
李世听着不像打架,三小的想看热闹,他也不会拦着,让小厮和侍卫分别护着三人,这才顺着声音的向找去。
那里已经围了一堆人,有侍卫和小厮帮忙,李承乾一行没费什么劲挤到了前面。
并非想象中的打架现场,里面只有一衣着朴素头发花白的老妇人在嚎啕大哭。她哭得伤心,李承乾也不眼眶发酸,扯了扯旁边一中年男子的衣袖:“这位伯父,她为什么哭啊?”
中年男子见是一白白嫩嫩还挺懂礼貌的小娃娃,语气不柔和来,唏嘘道:“她的小孙子丢了。”
李承乾瞪圆了眼:“怎么丢的?”
“那谁知道呢?说是孩子一直牵着她衣角,和人说句的功夫不见了,不知是自己跑丢了还是怎么着。”中年男人叹气,“花婶也怜,男人早年去了,辛辛苦苦卖豆腐把子拉扯大,给子娶了媳妇抱了孙子,日子这才好些,又把孙子给丢了,这是他们家唯一的孩子!以后日子该怎么呦?”
“那怎么不去找?”李承乾也不着急起来,“报官了吗?”
“有人去报官了,衙门的人还没来,认识孩子的人已经去找了,花婶刚才腿软摔了一跤,这会走不。”
说的功夫衙门的人到了,问孩子的形貌特征后便分头去找,李世也拨了几侍卫小厮去帮忙。
他人把花婶搀到路边坐,还有人在附近医馆请了大夫,不花婶不肯治病,只一劲流眼泪,好在大夫有经验,扫一眼知道没有大碍,大家便着她去了。
不是所有人有闲工夫看热闹,能帮的帮了,人群便慢慢散了。李承乾一行人没走,蹲在花婶十几步远的地,中年男人跟李承乾隔开两步蹲,他是看出来这行人非富即贵,有点害怕李世,又想跟李承乾八卦。
大半时辰去,孩子还没找到,花婶已经连哭得力气没有了,中年男子叹气道:“只怕找不着了。”
李承乾抽抽噎噎地问:“为什么?”
“这么长时找不到,孩子多半被拍走了,那些人作利索的很,这会早不知道藏哪去了?”
李承乾缓缓瞪圆眼睛:“你是说有人把花婶的孙子偷走藏起来了?”
中年男子点头:“是啊。这些拍花子的恶得很,专挑像你这么大的漂亮娃娃偷,转手卖出去是几十两银子,他们是赚大发了,别人再也见不到亲人,真是丧良心!”
李承乾想象他被别人偷走,还被卖给不认识的人,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