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伯想了片刻后说:“我们会请饥民帮忙干活,把些蛋和肉做为报酬给们,您看可以吗?”
“咦,会请饥民帮忙吗?”
“是啊,咱们没那么多手,在饥民找一些帮忙,像那边劈柴的几个就是饥民,每次多给们一碗粥,们也乐意得。”陈伯笑呵呵道,“托郎君的福,们也能吃上的了。”
李承乾探头看了看劈柴的几个,果然个个瘦骨伶仃,点头:“可以是可以哒,可是我们带了多东西,们几个吃不完。”
“郎君放心,现在气冷,东西经得住放,些东西能用上久了。”
“叭,就按你说的办。”
先生说过,不懂的东西不要指手画脚,决定先观察观察。
此,早早过来排队的灾民也在看新鲜:“怎么来了几个孩子,们来干什么?”
“说是来看看咱们,想知道咱们的事。”
“贵家的孩子不在家读书字,大冷跑来看咱们,咱们有什么看的?”
“贵也会对咱们感兴趣吗?俺们乡那地主家的小郎君,看俺们眼皮都是往上翻的,踏进俺们村都觉得脏。几个郎君得看,穿着也富贵,难道没俺们乡地主有钱?”
“胡咧咧什么,我说最小的那位郎君是位小王爷嘞!你敢拿家跟地主比?!”
“哎哟!俺不知道!”探头打量李承乾,见在认认真真烧火,胖嘟嘟的脸蛋多了几抹黑,评价道,“跟俺们那地主家的郎君一点也不一样。”
“家有学问有教养嘞!你看到那位老先生没,说就是几位郎君的先生,们可能就是来那什么……体察民情的,说不定咱们能托们的福,日子过一点呢!”
“你就做梦吧!现在不怕饿死冻死就不错了。”
李承乾哼哧哼哧烧火,不一会儿就有过来看了一下,然后拿来一个大木桶把粥倒进去。李承乾挠挠头:“水才刚开没多久呢,就了吗?而且面有多水,样的粥吃不饱哒。”
陈伯叹气:“银钱就那么多,换来的米面是有限的,每顿吃一点,可以多坚持一些日,等到明年粮食下来,们也就有活路了。”
至味道……饥民只求有口吃的,早一些或晚一些,吃些是难吃些,们都不在乎。
李承乾恍然,掏出小本本记下来。深觉施粥学问多,都是从没想过的。
每施粥的数量是有限的,李承乾烧完火,又跑去帮忙施粥。
站在小板凳上,双手举着木勺认真舀粥,惹得不住打量。李承乾也知道了,施粥是有讲究的,要先老后壮年,先妇后男子,因为老年纪大身体不,间饿着肚子排队受不了,而妇一般在家中照看子女,若非迫不得已,不会亲自出门领粥。
领完粥,群渐渐散去,但也有多没走。粥棚虽然不煮粥了,但柴火烧剩下的炭也不会丢,用来烧热水,饥民想喝边可以去倒一碗。会儿太阳也升起来了,晒着太阳喝热水,比回冷飕飕的家强多了。
李承乾几个小的就抱着纸笔来和们说话了。
饥民们有点紧张又有点奇,小心翼翼地问:“您真的是王爷吗?”
“是呀,我是恒山王。”李承乾笑眯眯道。
饥民之一一拍大腿:“您可真厉害,么点年纪就当了王爷!多活到死都当不上王爷呢!”
李承乾眯着眼睛笑:“虽然我聪明也厉害,但我一开始当上王爷,是因为我阿耶也是王爷,我阿翁是皇帝。”
“嚯!原来您是皇孙!”饥民们连忙要行礼,被李承乾拦了,奇地问,“既然您是皇孙,那应该认识小皇孙吧?你们是堂兄弟吗?”
李承乾挠挠头:“小皇孙是谁吖?我没过。”
“小皇孙可厉害着呢!有本事心眼,我说不是哪家的,不过皇孙笔和皇孙锅有名,您怎么会不知道呢?”大家有点失望,们想多知道点小皇孙的事呢。
李承乾众:“……”
杜荷指着李承乾大笑:“哈哈哈,你不认识你自己,哈哈哈哈哈!”
李承乾白了一眼:“你不是也不知道,有什么得意的?”
杜荷才不管,自顾自笑得肚子疼。
杜构也微微一笑:“想不到大郎君在民间挺有名。”
们知道皇孙笔和皇孙锅,但不知道民间用“小皇孙”称呼李承乾,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饥民们才反应过来:“您、您就是小皇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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