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哈哈大笑:“没到我们家出了个这么小的先生,可堪与甘罗相比了。”
李承乾得意扬起下巴,李渊笑得更欢了。
李承乾要办研讨教大家学物化生的消息放出去,立刻在长安引起热议,香楼的东家主动邀请,表示愿意腾出一天间,免费把香楼给他们用。
李承乾还在纠结,主要香楼的构造好像不是很适合讲课,就在这候,宫里传消息,李渊让在国子监收拾了一间学堂,让李承乾去那边办研讨。
之后《长安报》刊登了这个消息,一则是闻,二是把间点告诉的。
之后几天李承乾上课之余就是复习物化生知识、跟杜先生请教讲课技巧,尝试讲课并拿苏琛和杜荷练手(?),确定不管聪明的苏琛还是不爱读书的杜荷都能听懂后,这才算准备好了。
休沐上午,欧阳询特意加快了上课节奏,没有安排随堂练习,提前一刻多钟就让他们下课了,笑呵呵道:“今天有要紧事,早些去准备准备。”
李承乾三个谢欧阳询,就背着书包往外跑,欧阳询叫住他们:“等等老朽,纪大了腿脚不好。”
李承乾蹦哒上前,举起小胳膊扶住他,脆生生问:“先生要去哪?”
欧阳询呵呵笑:“今天国子监最热闹,老朽瞧瞧去。”
他在怀里掏了掏,掏出一物化生教材,笑眯眯道:“老朽有许多不解之处呢。”
在门口又碰到同样走路不太稳的陆德明,要去国子监听课。
李承乾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忍不住叉腰得意道:“我要给我的先生当先生啦!”
欧阳询和陆德明:“……”
今天国子监确实很热闹,距离约定的间还有半个辰,就有始了。
轻的、长的,小孩子;读书、商、市井中最普通的百姓……
不管是真心听课还是纯粹看热闹,总之络绎不绝有上课的。
学堂是国子监一个不常用的学堂,李承乾到的候,已经挤得满满当当了,国子监祭酒安排他们换个更大的教室。
李承乾特意交代:“别忘了把我的黑板和粉笔带上嗷!”
众:?
黑板是什么板?粉笔是粉色的笔吗?
众好奇看去,只看到下抬着一块巨大的黑色木板,这就是黑板,倒没看到粉色的笔。
有小心翼翼问:“敢问王爷,这个是做什么用的?”
李承乾嘻嘻一笑:“等儿你们就知道啦。”
他卖了个子,众配合不再问了。
到了更大的学堂,安排众坐下,李承乾这才注意到角落还坐着几个女郎,他挠挠头:“这几个姐姐怎么坐在那儿?”
几位女子一愣,顿有些尴尬。
这候礼教对女子的约束还是很多的,只是大家没那么苛责而已(老迂腐倒是讲究,但没搭,主打气死一个是一个)。
女子上街不戴帷帽没说什么,但学堂……还是国子监这样神圣的学府,大家就有些接受不能了。
群中几个国子监的学生早就对她们怒目而视,其他多少侧目,只是碍于李承乾在不好说什么。
现在李承乾口了,就有一个轻站起黑着脸道:“几位娘子听到了?这里不是你们该的方,还请赶快离吧。”
女郎们有些措,李承乾却皱起小眉毛,气呼呼看轻:“你为什么要她们走?”
轻愣住:“不是您让她们走吗?”
“我没说让她们走吖!我是说那里看不清,让她们坐到前面。”李承乾瞪了轻一,这个好讨厌的,居然撵走他的劳动力……啊不,学生。
招手让女郎们:“你们个子又不够高,怎么坐到那么远呢?”
其中一个女郎比较活泼,蹦蹦跳跳就了,睛亮晶晶看着李承乾:“谢谢王爷。”
李承乾:“不客气哒!”
轻眉毛皱得死紧,他就是个冲动的,否则这里这么多看不惯女郎,不是他第一个跳出指责,这儿就忍不住道:“王爷,学堂不是女郎该待的方,王爷该让她们出去。”
李承乾不解:“为什么女郎不能待?”
轻被噎了一下,不好跟李承乾解释那么多,干巴巴道:“……自规矩便是如。”
李承乾叹气:“你不要这么死板嘛!不能跳出框框架架,你怎么能学好物化生呢?”
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