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怀疑己不和一般人不一样。
这时候李承乾摇头道:“我也有难受。”
杜荷松了一口气,然后揽着李承乾的脖子得意一笑:“我们厉害的人都不难受!”
杜构和苏琛:“……”
李承乾关切地看向俩:“你们现还难受吗?要不要找大夫来看一看?”
“不用了,现已经好多了。”生理上已经什感觉了,只心理上还适应过来而已。
杜荷同情地拍拍俩肩膀:“习惯就好了。”
杜构和苏琛:“……”并不想习惯谢谢!
*
杜荷把昨天打仗的故事跟不同的人重复了好几天,总算过了一把瘾,下午又跑到军营去了。
现兴头上,要去军营和其将士一起训练,摩拳擦掌准备下一次继续打仗。
“李将军说,我要能再拿到五个人头,就让我做队长。”
这时候实行的府兵制,每五个士兵为一伍,二伍为一伙,五伙为一队,也就说一个队长能统领五十人左右。
李承乾很惊喜:“这快就当上队长,说不定很快就能当将军了,发达了发达了!”
杜荷也忍不住咧开嘴笑。
杜构和苏琛:“……”这乐观真的好吗?
总之杜荷兴冲冲去军营了,李承乾几个则什事干,炸药和地雷边有李靖和屈突通看着,李承乾几个的要任务就休息。
李承乾和杜构、苏琛对视一眼:“你们想休息吗?”
杜构和苏琛齐齐摇头,们昨天一擦黑就开始休息,已经休息得够多了。
李承乾嘿嘿一笑:“我们出去玩吧。”
到了豳州这多天,心里一直绷着一根弦,们还好好玩过呢。
苏琛两人有异议,对现的们两个来说,做什不重要的,重要的有事情做,免得闲下来就东想西想,又要开始难受了。
李承乾找了个豳州本地的下人带路,就兴致勃勃出去玩了。
昨天刚经过一场大胜,豳州百姓很高兴,街上的人都多了不少,李承乾逛了一圈,还买了不少豳州特色吃食。
比如晋枣、肉夹馍、豳州御。
李承乾惊喜道:“我以前也吃过这个,很好吃!”
“郎君会吃的。”卖御的小贩笑呵呵道,“咱们豳州这可连宫里的圣上和皇妃都吃呢,味道得说!不过要说宗,还得咱们豳州宗。”
李承乾冲杜构和苏琛挤挤眼,抿着嘴笑了笑说话。
宗不宗不知道,反确实有宫里的好吃。
逛到城墙附近,李承乾见到很多破损的民居,看样子应该被突厥用投石车投进来的石头砸坏的。大家都忙碌着修整房屋,李承乾见一位老者费力地搬木头,噔噔噔跑上去帮忙,杜构和苏琛紧随其后。
老者感激地不行:“老朽多谢几位郎君。”
“不用谢呀,都我们该做的。”李承乾挺着胸膛腼腆地说,“剩下些还要搬吗,我们帮你搬进来吧?”
“不敢劳烦贵人。”老者连连推拒,但李承乾才不听呢,招呼杜构和苏琛一起去抬木头,老者见状也只能一起搬了。
中途李承乾观察到们家只有老人、妇人和孩子,就好奇地问:“你家子呢?”
“之前突厥攻城,屈将军们兵力不够,城中很多青壮都去帮忙了。”老人叹了一声,“豳州我们的家,有让外地来的孩子替我们卖命,我们却什都不做的道理。”
杜构年纪大些了,知道战争的残酷,也知道命运的无常,闻言也叹了一声:“你们节哀。”
“什节哀?”老人哈哈一笑,“们兄弟死,前老二还升了伍长,现都军营训练呢,得为了家里这点事耽误事的道理。”
杜构:“……”
李承乾赶紧眨眨眼,把已经流到眼角的泪眨回去,拍着小胸脯道:“百姓的事就大事,你们的房子都不能住了,要早点修缮才好,我找人来帮你们。”
说着就让人去告诉屈突通,让想办法找点人来帮忙,可不只有这一户这样,挨着城墙这一片的房子都多多少少受到了损伤。这时候天气已经冷了,豳州可不像长安附近的百姓,人人都有棉衣,家家都有厚被子,们的房子漏风可要命的。
况且房子被石头砸过,谁知道有有安全隐患?万一倒了或房梁上掉点东西下来,砸到人可怎办?
屈突通并非不负责任的长官,只战后事情太多,一时顾不上这边罢了,现李承乾叫了,不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