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伙伴许久没见,叽叽喳喳说起分别的事。
李承乾和李承道说起他们把突厥打得屁滚尿流的事,现在他就很怀念杜荷了,如果杜荷在,哪还需要他吹?
李承道听得津津味,他到底男孩子,就算更痴迷读书,对这种事也向往的。
李承乾不以为意:“你好好吃饭睡觉锻炼,把身体养得好一,以就能和我们一起去了。反正大唐以不会缺仗打。”
众人:“……”
这说真的合适吗?
“本来就!”李承乾理直气壮,“别的不说,反正肯要和突厥打仗,总不能每年都要被他们骚扰一回吧,烦都烦死了!”
众人:“……”还挺道理。
说到身体,李承乾就说李承道:“这冷的天怎还跑出来等我们,你不怕生病吗?”
又问起李世民的病。
李承道愣了一下:“圣上病了吗?我似乎没听说。”
“阿耶病得好厉害的,你居都不知道,不顾着读书了?”李承乾不赞同地看着李承道,都说了多回了,不能一直死读书,好歹也该每天锻炼身体、和其他人说说话,否则变成书呆子怎办?
李承道茫,他觉最近按李承乾说的来,没很沉迷读书,难道还不够吗?
进了皇宫,李承乾让下人安置行礼,他则先去太极殿看李世民。
以前李渊当皇帝,李承乾进出太极殿就不需要通报,现在皇帝换成家阿耶,他更可以随心欲了。没等宫人反应过来就已经噔噔噔跑了进去。
李世民正在批奏表,见到李承乾一愣,眼就泛出了泪花:“承乾回来了?快到阿耶这来!”
李承乾噔噔噔跑过去,被李世民拉着上上下下打量:“没事吧?受伤没?你怎孩子,怎能一声不吭跑去战场呢,吓坏你……阿娘了!”
“阿娘很担心吗?”李承乾蹙起眉毛。
李世民也不想李承乾责,正义凛道:“一点,不过我很快就劝好了,你放心。”
李承乾崇拜地看着家阿耶,见李世民还在批阅奏表,就不赞同地说:“你病了应该好好休息,怎还能劳累呢?”
他疑惑地挠挠头,总觉得李世民脸色很好,不像生病的样子。
李世民把泪花憋了回去,轻咳一声道:“阿耶之前病了一场,不过现在已经好了。”
“真的吗?”李承乾狐疑,“可你之前说你病得很重,都下不了床了,才几天就好了?”
“啊!我之前病得很重。”李世民理直气壮,“我让叔宝去接你都七八天前的事了,孙先生医术高超,已经给我治好了。”
“好吧,我相信你,这事一问孙阿翁就知道,你应该不会骗我的。”李承乾挠挠头,遗憾地说,“早知道我就该留在豳州不回来,那可好玩了。”
李世民心虚地应了一声,顺着他的话转移话题:“你在豳州那一战朕听说了,表现很不错。”
李承乾得意地挺起胸膛,又和李世民讲起那一战的情况,李世民听得十分激动:“火炮果真那厉害?”
“特别厉害!”李承乾又详细地说起火炮的威力,和突厥被打得狼狈逃窜的情况,直叫李世民捶胸顿足,只恨不能亲眼得见。
“如果这火炮早几年出现就好了。”那时候他天天带兵打仗,岂不想怎看就怎看?
可他现在皇帝了,想要上战场被魏征指着鼻子骂了好几天,一点由都没。
李承乾轻哼一声:“那也怪你不争气。”
李世民:“???”
李承乾理直气壮:“谁让你那晚才生下我,如果早一点,火炮不就能早一点出现了?”
以不要抱怨环境,先身上找找问题。
李世民:“……”
李世民要被臭子气死,撇过脸缓了一会儿,再扭过头就见李承乾正在默默掉金豆豆,顿时大惊:“我也没说生你的气,怎就哭了?”
他不哄也就罢了,一哄李承乾眼泪掉得更凶,含糊不清地说:“阿耶,我用火炮杀了好多人。”
李世民一愣:“你不不害怕吗?”
他不可能把李承乾扔到豳州就不管了,一直密切关注那边的情况,知道大战过杜构和苏琛都又吐又难受,李承乾却没什反应的事。
李承乾用手胡乱抹眼泪:“我、我也不知道,我现在就很难受。”
李世民心疼地把儿子抱到怀:“别怕,阿耶在呢。”
说着一叠声让人拿热毛巾和热水,又让太监去叫太医,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