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阻止琉花小姐说出更多不太妙的事情,作之助果断将首饰盒和发/票一起掏出来给她。 不过这话刚一说出来他就有点后悔了。 想起琉花小姐刚才为了糊弄店长随口给他编了个未婚妻出来,以他对这位上司的理解,退货理由八成是要变成“未婚妻跟人私奔了”“未婚妻不小心去世了”“作之助忽然发现未婚妻其实是个男人”之类的离谱谣言。 那还不如趁她没想起来这事之前自己先去偷偷把东西退掉呢…… “我怎么感觉你在想什么没品的事情?” 琉花小姐狐疑地盯着作之助波澜不惊的脸,并没有等到预想中的坦白,所以她干脆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毕竟她可是个善解人意的好上司,不会随意刁难下属来着。 “算了,只是小钱。”琉花小姐大手一挥,看都没看就将珠宝丢了回去,只回收了那张刚才偷偷塞进他口袋里的银行卡。 “没记错的话你还是单身吧作之助,什么时候真有未婚妻了,这就当做本社长的订婚礼物好了。” “这也太贵重了。”作之助想到了账单上那一长串令人乍舌的零。 店长小姐的推销技巧很是高超,老实的织田君毫无招架之力。 “哪有,如果只是这个就能看到作之助你成功嫁出去,这点钱也只是毛毛雨罢了。” 是秋天的温度还没降下来吗? 琉花小姐又开始说胡话了。 “你这什么眼神!”琉花小姐跳脚,“我这也是在为你的终身大事操心唉,你都老大不小的了,这样下去不怕被街坊邻居说闲话吗。我也不想整天被人吐槽说手下是个毫无女人缘的可悲男人啊,你想吗?你也不想的对吧。” “其实我还没那么老……”作之助挣扎道,试图为自己可悲的名声正名,“我才21岁。” “我,我也没有说你长得老的意思啦……”琉花小姐结结巴巴地解释,“可是放任刮不干净的胡茬在下巴上自由生长的话,不就会很像那种颓废大叔吗。不是,我是说,只是说感觉,不是说你像大叔啦。” “啊。”作之助仿佛慢半拍似的地,不过还是抓住了这串语无伦次的话语的重点,“原来你很在意那个吗。” “要听实话吗?”琉花小姐别开脸,手指无措地互相抠弄着,有些扭捏道,“其实有那么一点点啦,就一点点而已,如果能有个帅哥跟班的话出门一定爽爆了什么的,我才没有这么想呢。” 又开始装傲娇了啊,琉花小姐。 “如果是上司的要求的话。”作之助内心叹了口气,“我会照做的。” “你不要有心理压力哦作之助!”琉花小姐很在意下属的心情,“作为补偿,今天不会再给你起外号了,嗯……明天也是,不满意吗,那,最多,最多只能到下周末前。” 看得出来,做出这项决定真的让她很是纠结。 那可是琉花小姐除了迫害熟人之外第二大的爱好了! “……好。” 事已至此,毕竟对方是琉花小姐。 毕竟是琉花小姐。 作之助这么想着,艰难地应下。 “说起来,接下来是要等那个店员过来交换线索吗?” “得了吧,那孩子手里能有什么线索。” 路过一个十字路口,琉花小姐手欠欠地揪了一把路边的绿化带,晃晃悠悠地站在路缘石上等着红灯。 “就是逗逗他,如果只是应聘店员就能摸到情报的话我早派你过去了。” “不过嘛,我倒是有了一点新发现。” “不知道你这几年有没有关注过里世界的事情,那个曾经以镭体街为据点的,全部由未成年人组成的“羊”组织,在去年某个时间段突然间悄无声息地解散消失了哦。据说他们的首领,以操控重力类型的异能,极其暴力地摧毁一切敌对组织而闻名的中原中也背叛了自己的组织,以此为投名状加入了港口fia,虽说这条消息的真实性目前还存疑吧,不过目前能确定的是他的确已经加入那一边了。” “如今一年多过去,以羊之王的实力,在港口fia的地位想必不会是个无名小卒。那么你猜他为什么会屈尊纡贵地跑到这种地方装店员,而且还一副生怕身份暴露的样子?” “失窃的宝石跟港口fia有关吗。”作之助思索着回答,“但他不能直接将相关人员抓起来审讯,因为当时有人报过警,即使没有立案……如果这时有人出现意外,必然会惊动警方。” 琉花小姐点头,对他推理的结果很满意。 “是的,所以他必须悄悄地调查,那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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