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离谱神奇的假C级任务中回到村子后,我全身心宛如一滩烂泥靠在了宇智波佐助的肩膀上。 先不说这个任务等级在途中加难了。 我们一行人都得到了对方送来的创举。 尤其是那个戴面具的,长得那么美,我还以为是个漂亮姐姐。 ——结果是男的。 也难怪我会认错他的性别,毕竟长成这样雌雄莫辨的人真的不多见了。 — “还痛吗?”被我当做东西靠着的人问道。 我看了看已经布满了绷带的手臂,语气幽怨:“真搞不懂啊…大家都受了伤,怎么你们就是恢复得快。” 现在只有我一个人享受手臂超高度伤口的痛苦了。 我顿时有些欲哭无泪。 “啊…”他好像有些烦躁地叹了一口气。 一只手落在了我的头顶上:“反正会好的。” 我疑惑地看着那只手,看向宇智波佐助的目光还带了点鄙夷。 或许是我的目光是在看什么很奇怪的事,他的手立马落了下来:“…怎么了。” 我的表情立马变得严肃了起来。 “这不像是你的人设会做出来的事。” 佐助:“?” 说完这句话后,宇智波佐助看我的表情好像在看一个白痴。 他努力用着平和的语气问道:“那你说说,我在你眼里是什么样子。” 我沉默了半晌,只憋出来一句很没用的话。 “你是我竹马的样子。” 佐助:“…?” 见我嬉皮笑脸的样子,他独自转过身去生着闷气。 我看着他的脊背探了探头想去看他现在的表情,无果后,我便开始真正思考起了他刚刚问的那一个问题。 宇智波佐助在我眼里是什么样子? ——有点傲娇,有点冷漠,喜欢把事情全部都憋在心里的小屁孩。 他当然也有好的一面,他会用着他无法言说的温柔对待我——虽然说嘴硬更形象点。 嘛,毕竟是青梅竹马了七年的友人,最后总不可能真的无法对对方付出点真情实感吧? 如果要真是那样,那么他未免太冷心冷性了。 死来索取,我操控着我完好的手朝上伸去薅了一把树叶子,随后故意撒在了宇智波佐助的刺猬头上。 在他那副要吃人的愤怒表情转过来面对我时,我笑着解释道:“怎么样,天女散花,好玩吗?” 但对方的表情看上去更凶了,我有些汗颜。 “一、点、都、不、好、玩。”他咬牙切齿地说完这五个大字。 或许他真的觉得不好玩。 但我觉得我要完。 又一次经历了树枝插进头发里的事情后,我看淡生死地看着手捧着一大波树叶的宇智波佐助。 《论被树叶埋藏的可能性》。 如果我知道宇智波佐助这次会这么幼稚地报复回来我发誓再也不会给他玩天女散花了。 被树叶清洗了一番后,我后悔地想着。 — 再次被带进他的家里,我看着他的冰箱又一次目瞪口呆:“你真的不会饿死吗?” 宇智波?冰箱里只有木鱼饭团?佐助:“别多想。只有你回来的时候才会把我的冰箱塞得满满的以防我会饿死,平常这个冰箱就是这样的。” 我指着木鱼饭团:“但是,你毕业那会儿我不是给你买了一大堆吗?现在怎么成这样了?” 对方看我一眼,好像我是什么绝世二货。 “这都想不通吗?当然是吃完了。” 我:… 对不起,但是感觉被摆了一道有点生气。 “所以,今晚你就请我吃木鱼饭团?” “嗯。” “…?” 不是,你说真的啊? 我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宇智波佐助疑惑地看着我:“怎么…” 我迅速捂住他的嘴巴,对方不满地呜呜几声。 “你今天还是去我家吃吧。” — 还算愉快的做好了决定后我带着臭脸的宇智波佐助走进了他隔壁的屋子——也就是我家里。 “我先去一趟洗手间。” 我摆了摆手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才惊奇地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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